,頓時將目光都放在他們身上,徐福統領還好,只見他神色自若的走到一邊,束手而立,表情平淡,而那位羅大少爺則是有些侷促,特別是羅曾那有意無意的一瞥讓他有些不安的感覺,雙目微微一掃,看見其母“範夫人”端坐在一旁,心裡微微一鬆,趕緊跑過去坐在其旁邊的椅子上,看來只要他母親在這裡,他便安心不少。。

“好了,人都到了,今天把大家都叫來是為了羽兒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他失蹤的事情了,我也不多講,經過我這幾天派人仔細查證,才發現羽兒竟然是被人騙出的羅府的,到現在還生死不知,不過,最重要的是要加害羽兒的人竟然是羅府裡面的人,而且我已經找到證據,知道了兇手是誰,既然此人不將我放在眼裡,羅某今天也絕不會再客氣了。”

羅曾說到這裡時,聲音陰寒之極,彷彿此刻正壓抑著滔天的怒火。

“老爺將我們都召集到這裡來,看來是要告訴我們這元兇是誰了,妾身也想看看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羅府裡面行兇殺人。”

說話的是一位濃妝婦人,正是羅曾的二房“李夫人”也是羅雷的親生母親,只見這位夫人說到這裡時,目光瞬間轉向,有意的望著羅峰這邊,面帶微笑,不知是什麼意思。

說起這位“李夫人”她的來歷絲毫不比“範夫人”低多少,也是有很硬的後臺的,只因她的哥哥是朝中的另一位權臣,當朝的宰相——李文靜,此人在朝中也是權力極大,就連羅曾都有些不及,故而她才敢在羅府裡面和這位“範夫人”分府而治了,要是沒有過硬的靠山,這位李夫人哪敢如此囂張,處處和“範夫人”作對。

“叫大家來自然是為了找出兇手來,現在,羅某給此人最後一個機會,自己主動走出來!否則待會別怪羅某心狠,不講情面,我數到三,不管是誰,走出來!”

羅曾說到這裡,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每個人都被他看的手腳冰涼,驚懼不已。

而其中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數羅峰了,他本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從上次他被方穆挾持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要不是手裡有些權利,這種人放到外面,早不知被人打死好多回了。

此刻,明顯看得出來他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冒,手都微微有些發抖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問題,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一…”

羅曾威嚴洪亮的聲音在大廳裡面響起,聲音似乎有意拖得很長,有些憤怒。

只見羅曾數到一時,大廳裡面仍是靜悄悄的,沒有人主動站出來,所有在場的人都緊閉雙腳,誰都知道,此時哪怕是往前走一小步都是死路,甚至可以感覺到在羅曾發聲後,眾人連呼吸都緊閉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二…”

羅曾此刻極度不耐煩了,剛喊完,立刻就瞪大雙目直視羅峰,彷彿要將他吃進去一樣。

而羅峰被羅曾這麼一瞪,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彷彿每時每刻都是煎熬,連腦筋都運轉不靈了,這很正常,他自小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種大場面,根本就保持不了鎮定。

立馬跪在地上,表現出一副冤枉可憐的樣子“爹,爹啊,孩兒沒有做過啊,您可不能冤枉孩兒啊!”

羅峰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大聲道。

“啪”還未等羅峰說完,一件精緻小巧的東西迅猛的砸在羅峰的臉上,傳來一聲脆響,“你個逆子還敢在我面前狡辯,此物便是在那兇手身上找到的,庫房賬簿上寫著一直被你借走未還,鐵證如山,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哪來的膽子,敢行此手足相殘的事情,來人,給我把這逆子拖下去砍啦!”

羅曾聽到羅峰還想狡辯,推脫,盛怒之下直接扔出那件精緻的鼻菸壺狠狠砸在羅峰臉上,對其厲聲吼道。

羅曾話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