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苑的門口,帶著歉意說。

掛在樑上的燈籠散發出柔和的光線,照著她嬌小的臉,遊移的視線透出一股害羞。

打量著那張逆著光的容顏,楊廣在她看過來時笑道:“大嫂客氣了,倒是我沒幫上什麼忙,就只能乾站著,挺為難的。”

“晉王乃金貴之軀,怎能做此等粗活?”恪靖掩嘴而笑,“你大哥都沒一個大哥的樣,還給晉王徒添麻煩,日後本宮自會派人前去道歉。”

楊廣擺擺手,“道歉不用了,若是弟弟能有什麼幫得上的忙,大嫂儘管開口就是。”

“嘻嘻!其實啊,你大哥只要收斂下玩心,多待在家裡,就能家和萬事興了,晉王您說對嗎?”

“對,家和萬事興,來日大哥登基稱帝,也是天賜恩惠於我大隋了。”

“那麼,晉王請慢走,本宮還要照料太子,恕不能遠送。”

在家僕的帶領下,楊廣朝著東宮的宮門走去,才走出鳳棲苑沒多久,他忽然駐足而立,回頭望著不遠處的燈火飄搖的地方,勾唇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家和萬事興……家和萬事興呀……”

“晉王殿下。”掌燈的家僕以為晉王是為自己還是孤身一人而感慨呢,因此講的話都是很小心翼翼的。

“沒事,走吧。”

寢殿內,蠟燭燒得只剩下半截,燭淚順著蠟燭的外沿流淌,滴落到桌上,冷卻後凝成一片片淡灰色的蠟油塊。燭光朦朧,給這寂靜的夜披上一層撥不開的面紗。

紫檀木床從前半夜開始一直吱嘎吱嘎地響個不停,及至到了後半夜那聲音越來越短促也越來越頻繁,似乎有什麼即將被觸碰到。當一記的重重悶哼響起時,女子高亢的尖叫劃破這片靜謐,就連燭火也挑動了下。

女子臉上是歡愉和痛苦摻雜的神色,好一會兒,表情才緩和下來。她扭過頭看向身旁的男子,帶著嬌羞輕捶了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嗔道:“殿下今夜好威猛,把奴家弄得快要死了。”

本來就被整的脫力,那拳頭打上去,軟綿綿的跟撓癢癢似的。

楊廣一把捉住,握在手裡把玩,“怎麼?難道你不舒服麼?”

“就是……太舒服了,明日都不能服侍殿下更衣了。”女子是楊廣的更衣加暖床侍女,名叫喜兒在楊廣十三歲時,他就開了葷。

本來就是一挺標誌的人兒,在經過一番滋潤後,迷離的雙眸更顯風情。

都說開墾過的女子有著青澀少女所沒有的成熟韻味,喜兒就是楊廣見證過來的一個。

在經過那一夜後,她從一個懵懂無知、單純的少女,逐漸成為一個舉手投足間流露著成熟魅力的女子。不僅懂得討人歡心,而且床上的調情功夫也了得。自此兩年來,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她不願給的。

“若是被其他人看見奴家在殿下您這邊,那對殿下多不好?”

楊廣哈哈大笑,在女子高聳的雙峰間狠狠摸了把,“此等玲瓏剔透心,難得啊。明日,不用你服侍本王,你只管好好休息就可,當然一會兒本王會派人送你回去。”

笑容在臉上僵住,喜兒在短暫的呆滯後回過神來。她側過身,雙手雙腳纏了上去,“殿下還真是……壞心眼。”

“壞心眼嗎?你不喜歡?”說著,楊廣開始毛手毛腳了起來。

喜兒羞紅了臉,動作卻不羞澀,“自是喜歡的,不過總覺得有東西磕得難受。”她反手朝身後摸去,不消一會兒摸到一截冰冰涼的東西,“就說是什麼東西磕人呢,原來是這簪子呀。”

楊廣投過去一瞥,在見到喜兒手裡的簪子時立刻停下動作。

“殿下怎麼會有這麼粗俗的簪子?一點兒也不襯殿下您的尊貴氣質,”喜兒細細端詳著上頭簡單的花紋,撅起了嘴,“八成是那個丫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