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覺得很奇怪,“他怎麼回事?”

眼珠子一轉,突然驚恐,“是不是膩了?”

“。。。你別胡說。”秋晨皺眉,“池哥說現在化凍,所以比較忙。”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他拔d無情,睡了之後翻臉不認人了呢!”

小臉通紅,“。。。一一,你別亂說,我和池哥還沒那樣!”

江一眼睛一亮,瞪的大大的,“不是,他不是讓你學,然後修理你嗎?這開學都半個多月了,還沒,,,”

“我害怕,有點不敢!一一,你說要怎麼辦?”秋晨低著頭,真的很為難。

“晨晨,你是不是介意他前男友的事啊?”江一記得上次吃飯,池騁還戴著那塊舊手錶。“你還不準備把表送給他嗎?”

秋晨伸手摸著卡皮巴拉的腦袋,一臉的愁,“沒有,不知道怎麼說?萬一他不願意,不是很尷尬嗎?”

江一一臉憤憤,“他要是不願意你就踹了他啊,都直說不讓戴前男友的表了,他還戴,那不妥妥渣男嘛!”

“郭雲川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萬一不是什麼前男友送的呢?話都是鍋子說的。”秋晨蹙眉,沉思,上次聽到的時候還是有點介意,這幾天冷靜下來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也是,鍋子這人感覺就挺壞的,對了,他上次還出千來著。”江一覺得保險一點畢竟好,“那你拿給他,讓他換,如果不願意,你再問一下那隻表什麼來路,繞個彎,婉轉點。”

“。。。等他來的時候,我就拿給他!”秋晨眼神慢慢堅定起來,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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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週六,按道理來說池騁不上班,結果池騁也沒來。

加班了?

上午練了一個多小時的琵琶,又練習口語,簡單吃了午飯,秋晨自己打車去了舞蹈培訓機構。

一節課三個小時,跳完之後真的是很累,流了好多汗。洗澡時,秋晨看著腳趾紅了,還破皮了。

自己腳好像長大了一點。

本來培訓機構就在舞蹈學院附近,他記得學員講過離機構不遠,有一家專門的舞鞋鞋店,走了十多分鐘,果然找到了,而且不止一家。

選了一家顧客比較多的,量了腳的尺寸,果然長了些,那是不是說明長高了,回去就量量。

選好鞋,交了錢之後便出來。只能先臨時穿一下,之後再讓爺爺帶自己去定製。

沒有急著打車回去,就在附近走走看看,這裡還有好多配飾,舞蹈服等等,好齊全。

走完一圈就用了半個小時,如果每家都進去看看,估計一個小時都不夠。

從街頭走到街尾,正好看到公交站,便走過去看一下站臺資訊,發現有直達的公交,便等了一會兒。

空下來,下意識的摸兜,拿出手機,沒有未接電話沒有未讀訊息。

上課前給池哥發的資訊,沒有回!

忍不住皺眉,點進了對話方塊,四個小時,一直沒回。

太奇怪了!

難道在執行任務?

已經4點半了,池哥加班應該快結束了。放棄等公交車,直接打車。

不是他患得患失,可是真的很奇怪。他不想胡亂猜測,等見到人就知道了。

司機估摸著著急交班,半小時的車程,二十分鐘就到了。

秋晨在路口下來,往裡走,路過籃球場時,已經有幾個人在打球,看了一會兒,確定了沒有池騁,便繼續走。

剛拐彎,正好看到池騁從大門出來,角落裡立刻有人迎了上來,笑著遞上一袋糖炒栗子。池騁挑眉看著,捏了一個剝開塞嘴裡。

隨即兩人上車離開。

秋晨有些沒搞明白,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