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怒目而視,大聲說道:“夫人,你只顧著自己的性命,卻不顧將士與百姓死活。如今局勢已定,抵抗只有死路一條,投降尚有一線生機。”

鮑信之妻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守將罵道:“你這叛徒,吾夫若在,定不饒你。”

守將冷哼一聲:“你口口聲聲說忠勇,可你卻讓我等去送死。劉彥仁義之名遠揚,他既承諾厚待降者,就斷不會食言。”

“汝一婦人,豈有遠見?不過只知道保全自身性命而已。”

鮑信之妻還欲反駁,守將卻不想再與她糾纏,轉身便要離開。鮑信之妻見狀,大喊道:“你若敢降,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守將腳步一頓,回頭冷笑道:“夫人,你已無兵可用,又能奈我何?我為了眾將士的性命,降定了。”

說罷,守將大步離去,心中已決定明日便向劉彥投降,為盧縣百姓和將士們謀一條生路。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灑在盧縣城外的大地上。守將一夜未眠,心中反覆思量著即將做出的決定。

他看著身邊同樣神色複雜的將士們,深吸一口氣,說道:“兄弟們,為了大家的性命,為了盧縣的百姓,今日我們出城與劉彥相見,若他真如信中所言,那般仁義,我們便降了吧。”

眾將士默默點頭,他們心中雖有忐忑,但也明白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守將整理了一下盔甲,帶著一隊人馬緩緩開啟城門,走出盧縣。城外,劉彥大軍早已嚴陣以待。劉彥身披戰甲,手持雙股劍,站在軍陣之前,諸葛亮輕搖羽扇,典滿威風凜凜地站在一旁。守將看著劉彥,心中暗自讚歎其威嚴之態。

“果真不凡吶。”

他走上前去,拱手行禮道:“劉將軍,在下今日如約前來。”

劉彥微微點頭,微笑道:“將軍深明大義,免百姓於戰火,實乃大功一件。”

守將聞言,又見劉彥言語親近,並不尖利,心中稍安,說道:“劉將軍仁義之名,在下早有耳聞。如今盧縣城池危在旦夕,將軍信中承諾厚待降者,不知此言可真?”

劉彥正色道:“我劉彥言出必行,絕不食言。只要將軍及眾將士真心歸降,我必厚待,保眾人安然。”

此時,劉彥揮了揮手,身後走出一群降卒。這些降卒曾經也和守將他們一樣面臨著艱難的抉擇,如今他們在劉彥麾下得到了善待。

降卒們紛紛上前,對守將和他的將士們說道:“將軍,劉將軍真仁者也。我們投降後,劉將軍不僅沒有為難我們,而且待遇與劉將軍麾下兵士並無不同。不如降了吧。”

降卒們見守將和他的兵士們仍有些猶豫,其中一降卒再次上前一步,誠懇地說道:“將軍,你看我們如今面色紅潤,身上也無新傷,不說比在鮑信麾下好多少,但也可見劉將軍確實待我們不薄。當初我們剛投降時,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可劉將軍不僅沒有責罰我們,還為我們安排了吃住。”

另一個降卒接著說道:“是啊,將軍。劉將軍麾下紀律嚴明,對百姓更是秋毫無犯。祝阿城中,誰見了鮑信計程車卒,不上去啐他一口。可是劉將軍麾下士卒,卻從沒有這種情況。如果不是見了劉將軍,我們還沒見過這樣軍民和諧的場景啊!這樣的仁義之師,將軍何故猶豫不定?”

一位年長的降卒也開口了:“將軍,我們都是戰場上拼殺過來的人,誰不想有個安穩的日子。以前鮑信強徵我等從軍,我年紀很大了也被拉到軍中。可如今遇到劉將軍,他承諾厚待降者。如果我們繼續抵抗,只會讓更多的兄弟白白送命!”

“何況劉將軍已經有言在先,我等被強徵來計程車卒,可以自行離軍,回家務農!只要盧縣能歸屬劉使君,這裡很快就要和青州一樣了!”

“有地種,有飯吃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