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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你信是不信?若不然,我們試試?”她說著嘴角翹起了一抹邪笑,摟著他腰身的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不!別……。你住手!”洛子柳手腳並用的就要掙脫,可是終究他的力氣是比不上輕歌的,兩三個回合就被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而她的手蹂躪著他的那裡。
悲傷、絕望,徹底的絕望,他的渾身冰冷,就那麼仰望著頭頂,微光之中的大殿頂上,一行清淚流淌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在冷宮之中都沒有死?難道殘忍的老天就是讓他等著,等著這一天受到一個個口口聲聲稱他為父後的小輩的侮辱嗎?
他怎麼不死了?死了就一乾二淨,什麼都不煩憂了,可他現在卻是活生生的躺在這裡,身體的本能使得她的手一上一下的動作著……
“父後……”甜膩膩的,輕歌的聲音自己聽著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不過當她看到他眼中沒有波瀾的死氣,頓時收住了手,有些人輕易地是不能玩弄的,她知道,眼前應該就是這種不能任意玩弄的男人吧?
“父後,兒臣有什麼不好嗎?母皇不疼你,我替她疼你,難道有錯嗎?還是你想一輩子就這麼守著,可是你給誰守著呢?”她想不明白的坐起了身,望著他直挺挺的模樣,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對於男人能夠三貞九烈她並不是很理解,她能理解的就是,我對你好,心裡有你,怎麼你也的回報我一個微笑吧,再說他若是真的跟了她,她怎麼會在看著他守在這冷宮之中受罪,擺在他面前的幸福,他幹嘛臭著一張臉。
“三殿下,你叫我父後……”他久久的,低低的回應了她這麼一句。
“那又怎樣?”筠輕歌不解的瞪著他。
“……你叫我父後……”他淡淡的又重複了一遍。
“是啊,我叫你父後,那又怎樣,難不成就不能睡你了?”她一隻手拄在了他臉的一側。
“你叫我父後……”他的眼中淚水在一次的滑落。
“我勒個去了!你又不是我親爹!”筠輕歌翻了一個白眼兒,另一隻手臂也拄在了他臉的另一側,繼續道:“既然你想跟我搭上關係,那本殿下也不介意跟你撇開關係,你說——我母皇可是曾睡了你?”她的目光咄咄逼人,洛子柳臉紅的扭開,即便是當初女皇根本就沒有碰他,他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
“呵呵……”筠輕歌見此就是冷冷一笑,這人還真是矯情。
“既然母皇沒睡你,而且把你打入了冷宮,算是休了你吧,不!這比休了你還慘,不聞不問,這根本就是讓你自生自滅,況且她還下旨殺了你全家,你們之間可是有血海深仇的,得!瞧這話說的,咱兩兒也有仇。”筠輕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又笑道:“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那一輩的冤仇,自是不應該牽扯到我這小輩兒的身上,對不對?”筠輕歌認真地看著他的臉,看著他淚流滿面的俊顏,覺得自己好像是說得太過分了。
“你想要怎麼樣?你想怎樣?”好一會兒,忽然洛子柳大聲的嘶吼道,難不成她說這些是想他殺了女皇,為自己的家人,為自己十年的青春,報仇雪恨嗎?
可是,這可能嗎?可能嗎?
“我,我想怎樣,我當然想——想好好疼你咯!”筠輕歌被他吼得下了一跳,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的了。
“呵呵……呵呵……”聞言,洛子柳笑了,笑得渾身都在顫抖,笑得站在一旁的小歡子直覺得自己後脖頸子涼風直冒。
“三殿下先前說的那些,說白了你就是想玩弄我的身體不是嗎?可是我是你的父後,無論你如何的辯駁,都無法改變女皇曾經明媒正娶娶了我的事實,我洛子柳活著一天,就是你一天的父後,不可能是其他的身份,你若是碰了我,你就是違逆綱常,人倫,大逆不道,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