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累贅。

王芳芳狀若瘋癲一般衝了上來,一邊飛快的出手撕扯畫家,一邊謾罵說:“你還是不是人啊,那可是你的親生孩子啊,你居然下的去手,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啊。”

可是,這時候,畫家一點都沒有被打動分毫,而是不耐煩的揮揮手推了王芳芳一下,把王芳芳給推倒在地,這才不耐煩地說:“你鬧夠了沒有,瘋女人,都是因為,最近我連創作的時間都少了,我以前可是一天至少十二個小時能夠投入到創作中的,自從跟你在一起,我每天也就是三小時的時間進行創作了。還不都是你這瘋女人害的。”

這時候,王芳芳感覺到腹部一陣的疼痛,雙腿之間一片鮮血流了出來。

胡力心中若是沒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這麼耍自己的兒子他臉上也沒有光彩啊,但是,一碼歸一碼,他馬上揮揮手,命人打電話,胡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接到電話已經準備好了。

這時候練救護車都不用等,胡家汽車多的是,專門有人把王芳芳給送到醫院去了。

這時候,就算是胡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居然是有這種人,太不是人了,太禽獸不如了。

胡山這個時候,心中的那份怒火,那份委屈,正愁沒有地方發洩呢,雖然恨極了王芳芳,但是,這個紈絝子弟還是有一樣好處,他一向是認為打女人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更何況是一個孕婦,打了更是沒臉。

但是這並不代表不能夠把這個畫家給再打一頓啊。

因此,胡山二話不說,眼睛一瞪,掄起來砂鍋大的拳頭雨點一般落了下去。接著更是一陣拳打腳踢,好不痛快。

總算是有了一個發洩的目標了,剛才打這傢伙的時候王芳芳還要阻攔,現在嘛,王芳芳走了,其他的人看到畫家在捱揍,就像是在看後戲一般。

都覺得這種人,捱揍一頓,那簡直是輕的。

胡山發洩了一通,心中總算是舒服了不少,胡力看著差不多了,這才說:“算了,再打出人命了,讓人跟著這傢伙把一百萬給轉過來。”

這時候,畫家已經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像是一個豬頭一般了,第一次捱打的時候,因為有王芳芳的阻攔,其實畫家並沒有吃多大的虧,的那是,這一次,可是沒有人阻攔,因此,也是結結實實的捱打了一頓。

聽到這裡,畫家眯縫著眼睛,為了理想,為了自己的未來,牙一咬,心一橫,忍著疼痛說:“一百萬是沒有了,我今天上午剛聯絡了一個畫商,人家準備給我舉辦一畫展,已經打過去二十萬定金了。”

其實是在被抓的時候,畫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在來的路上才簡訊通知銀行把錢劃給畫商二十萬的,他就是怕這一百萬被要回去。

其實這傢伙就是一個負心薄倖的人。

胡山這時候狠狠的瞪了畫家一眼,威脅說:“你敢說沒有,是不是還想捱揍啊。”

胡力在一旁就像是拍一隻蒼蠅一般輕鬆,揮揮手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我們是正經人,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以為胡力是一個慈眉善目的長者呢,但是瞭解胡力的人卻知道,這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畫家還沒有真正的瞭解胡力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當下也是連忙說:“胡先生說的對,有話好好說嘛,二十萬,我以後會掙錢還給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這時候,畫家甚至是以為,整個大廳裡面只有胡力一個好人,只有胡力一個講道理的文明人,因此,不免對胡力多了幾分感激。

誰知道,這時候胡力依舊是用那種漫不經心的口氣說:“慢慢還倒是不必了,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籌集錢去,把那二十萬還給我,不然的話,拿你身上的零件去換,一個腎臟怎麼樣也是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