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生命的根莖卻是深埋在汙穢中無法割捨的骯髒?

遍身的罪惡,早就清洗不掉了……我撫著跳動愈發緩慢的心口,只覺得好似有什麼在發酵——剛才那一刻就好像是被操控一樣,抑制不住冒險嘗試的念頭,與我往日的理智背道而馳。

那種攝入鴉片似的恍惚雖然只停留了一瞬,卻足以讓我遍體生寒:這種失控,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被左右了理智,被控制了動作,那我又與喪屍有什麼分別?

深吸一口氣,我壓下了那一絲後怕,用粉底配合玻璃膠提取了柏年和蔣天的指紋做成簡易的模具,帶著二寶潛出房間,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了宿舍樓背後,走出小區。

等到時間離八點還差五分鐘,我給二寶套上牽引繩,整了整衣服和頭髮,再一次放慢了腳步向宿舍樓走去,裝作散步的樣子,完成計劃裡剩下的環節;想來這個時期還有閒情逸致豢養寵物的人少之又少,一路過來,非常引人注目——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

畢竟,目擊證人越多,對我洗脫嫌疑就越有利。

來到宿舍樓底層,叫醒了昏迷中的宿管,她摸著後頸,怒氣衝衝地與我抱怨剛才那個襲擊她的“男人”,我不動聲色地避開她的飛沫,順勢邀請她上樓檢視情況。

很快來到我住的樓層,淡淡的血腥味已經瀰漫開來,相信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察覺到不同尋常。

二寶嗚咽一聲便撲騰著要往房裡跑,我勾了勾唇,對宿管點點頭,也跟著它進了屋子——那兩具屍體正按照我離開前的姿勢擺著,而喬子墨與安然凝重的表情說明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

身後又響起了幾個輕盈的腳步聲——該來的人,都到齊了。

退後幾步將屋裡的場景展現給眾人,我儘可能地使自己的面部表情變得驚訝而無辜——柏年為了得到總隊長的位置殺害了蔣天,卻又被蔣天垂死掙扎時反過來殺死,兩人同歸於盡。

解釋合情合理,就連監控裡面也挑不出一點錯來——呵,這一切,可與我沒有半點干係呢。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柏年姑娘領便當~~被小美羊看死的第一隻,非常有紀念意義地說~~(別拍我……

基友吐槽我的小說太幼稚了只有未成年才會看,心塞到滿臉血啊……滿二十的菇涼酷愛站出來治癒我的玻璃心啊啊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