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祐眼中有藏匿的震驚,竭力控制著自己沒有表現出來:「你怎麼知道?」

陳寫心輕柔一笑:「我還知道很多很多事,包括你的雙腿。」

「你想要什麼?」他突然急不可耐的抓住陳寫心的手。

顧為止擰起眉,雖然不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為什麼那麼相信陳寫心可以解決好這件事,但真正看到吳祐有可能要難為陳寫心時,還是控制不住上前,重重的握住吳祐的手臂:「放開她。」

他嗓音很沉,也很冷,這已經超出顧為止向來為人所知的冷靜,在爆發邊緣。

陳寫心看向他的手,或許是因為高度緊張,顧為止那隻捏著別人胳膊的手很用力,手背上青筋明顯,吳祐有些吃痛。

陳寫心怕他再次胡來會亂了自己的計劃,就突然也握住他的手:「你也放開。」

這下好了,在場的三個人又重新拉在一起,讓看熱鬧的人越來越看不懂。

「什麼情況啊這?」卡座裡有個富二代語氣嘲弄的開口。

同樣看熱鬧的人回答:「這都看不懂,兩男爭一女啊。」

「你覺得是嗎?」吳櫟問許斜。

許斜也突然有些看不明白,靜靜的盯著陳寫心默不作聲,為什麼他總覺得她在預謀著一個更大的局?

吳祐現在只想知道是誰害他,陰鷙地逼視著陳寫心:「你說!」

陳寫心淡笑:「吳先生別急啊,我現在可說不了,我得要你幫我幾個忙。」

吳祐擰眉:「幾個?」

他一下子弄明白了:「你想利用我?」

顧為止打量著二人,剛才沒聽到倆人之間的談話,自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這會兒看陳寫心勝券在握的模樣,他那種詭異的熟悉感又回來了,總覺得這樣的陳寫心,他應該是在哪裡見過的。

「你想讓我怎麼做?」吳祐到底還是妥協。

「這封求愛信,我想讓陷害我的人付出點代價,這點小忙,吳先生會幫我的吧?」

吳祐冷聲警告:「如果你最後騙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

他尤有不甘心地放開陳寫心的手,可自己被顧為止捏著的手臂卻沒有得到解脫,顧為止甚至加重了力道。

「吳祐,我也要告訴你。」

顧為止眼神冷清:「她不是你說動,就能動的。」

在吳祐的手臂疼得像快要被拆解下來時,顧為止驟然放開手,吳祐有些狼狽的捂住手臂低下頭,臉上滿是隱忍,只要再忍忍就好,等他知道是誰害了自己,他就向這兩個人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活動幾下手臂,吳祐神色無常的抬眸看陳寫心。

陳寫心笑著,把剛才兩個人的竊竊私語當做沒有發生,繼續大家都很好奇的話題:「剛剛說了這麼多,吳先生現在還覺得信是我寫的嗎?」

吳祐配合的問:「如果不是你寫的,那是誰?」

「如果我能找出來,請吳先生一定要兌現剛剛說的話,收下這位送信人的心意,不要辜負她才好。」

吳祐靠在輪椅上冷笑,語氣隱約有些咬牙切齒:「當然。」

陳寫心便抬眸在眾人臉上環視,這會兒全場的女生都有意逃避她的視線,就怕被她記恨選上。

陳寫心先是與林硯的目光對上。

對方這樣出神的看著她,真叫她意外,要是再深情一點,陳寫心又要愚蠢的相信他很愛她了。

林硯只是很疑惑,雖然這樣的疑惑最近時常產生,但是當陳寫心每次遇到新的麻煩時,林硯都忍不住在心裡想,這次的她又會用怎樣的方法反敗為勝?

林硯從來沒想過,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竟然輸了這麼多次,不僅如此,身邊熟悉的人也一個接一個的拜倒在她面前,今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