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離去,隱約聽到幾個女孩子悄悄的議論,“她什麼意思,不想說還是聽不懂?”

“大約是聽不懂吧,我剛看她剛才並沒有任何參與話題的意思。”另一個說道。

“唉,比起冷糖兒小姐,是遜色了好多……至少這樣的場合,冷糖兒還是應付地蠻好的……歸國優秀畢業生,蠻牛的。若不是碰上這樣倒黴的事……”

“林總眼光就是獨特的很哈……”

“唉,興許,玩玩而已。”

“噓——”

這些話,三喜聽在耳中,刺在心裡。

這些女人怎麼突然拿她和冷糖兒比較?兩個不相干的人有什麼可比的?

尤其,是聽到自己比那個冷血的女人遜色的時候,她骨子裡那種不甘認輸的因子立刻讓她有些不冷靜。

要說三喜神經大條還真體現了出來。

人家能這麼比較,完全是因為把她和冷糖兒放在了同一個位置上,那就是都是上官一林身邊的女人。

可惜,三喜此時沒能及時領會這裡面的玄機,只是好勝心作怪,於是,沒有考慮後果,她來到餐桌前,坐下,直接對上官一林說道,“不是有個什麼海外培訓計劃嗎?什麼時候去?”

上官一林微有些愕然。

這擰啦吧唧的女人,海外計劃她未必感興趣,當時就沒想著她會答應。沒想到她出去了一下,竟然改變了心意。

上官一林愕然之後心裡是那叫一個得意。

面上偏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露聲色,“這個公司裡會有統一安排,說快也快。”

黛安娜一聽三喜還有外派學習的計劃,很是高興,“這真是太好了,那麼也就是說,我回去之後,也會經常看到我的中文老師哦。”

真是跟狗皮膏藥似的,三喜心裡對這個洋娃娃的過分熱情給了一個貶義的定義。要不是因為給這個黛安娜當過中文老師對她有一定了解的時候,三喜說不定會懷疑這個洋娃娃的性取向有問題。

算了,也該學習一下了。

自己的水平那麼窪,人家還虛心地向自己學習,自己沒有理由放棄嘛。

三喜這麼想著,但是,很快又想到了高橋靜。如果自己真出去培訓了,唉,豈不是又見不到他了。

於是,接下來的飯,三喜吃得無滋淡味,好在黛安娜是個快樂的洋娃娃,調節者氣氛一頓飯也算是吃得賓主盡歡。

三喜回到家的時候,是上官一林親自送的,車上的黛安娜說正值國慶日,要再看一遍城市的夜景。

於是,上官一林便擔任了司機的角色。

三喜一天沒有接到高橋靜的電話,心裡不免失落。

回家後,老媽喜氣洋洋地問三喜今日的狀況,三喜如實說了,當然也沒有忘記說有可能會去海外培訓一段時間。

常瑞雲大喜,直喊阿彌陀佛,這三喜的水平她還是知道的,沒想到,運氣這麼好。

看來,那個日本小子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否則,三喜還能放下他去國外?

常瑞雲一顆心算是放下了。

這孩子,就是不定性,昨天還和人家好成那樣,今天又答應去國外培訓。這上官家對三喜看來不是一般的好。

整個週末,三喜沒有給高橋靜資訊,也沒接到高橋靜的電話,三喜心裡酸酸的。

高橋靜這個週末過得也並不平靜。

他本來是從日本回來後想給三喜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被三喜給的“驚喜”驚住了。

突然間,他有一種感覺,三喜或許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地喜歡他。

這個想法讓他一時有些焦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句中國話他有所瞭解後,也能充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