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移眼看向他的孃親,手中摺扇輕揮,笑了笑道:“我沒中什麼妖法,也沒中什麼魔。

我正常的很。”

聲音溫潤而清晰,回答的很好,但是卻沒有喊他的娘。

這意思,這意思……

“飛兒,你為什麼不喊我?飛兒,你……”

“不是叫我不要喊嗎,我尊重你們的決定啊。”

歐陽于飛的孃的哭聲還未落,歐陽于飛手中摺扇一揮,含笑就把話接了過去。

“你這個畜生,你居然六親不認了。”

歐陽于飛的大哥,見此本就嚴肅的臉,已經沉的如冰。

歐陽于飛聽言轉頭看著他大哥,嘴角高高的一勾,緩緩的道:“戰場無父子,這是兵法說曰,前輩所傳授。”

話音落下,不等氣的臉色血紅的他的父親大哥發話。

歐陽于飛緊接著道:“不要在戰場上拉關係。

你們知道我的,一旦決定就絕對不會回頭。

我要攻打冥島,就一定要攻下。

那怕,前方有太多的人跟我拉關係,那也沒用。”

緩緩,卻清冷之極的那也沒用四個字扔下,聲雖溫,其意卻冷的如冰,尖利如鐵。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歐陽于飛的二哥歐陽落,簡直不相信他的耳朵。

“飛兒,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飛兒,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嚎啕的大哭,讓歐陽于飛的娘,幾乎肝腸寸斷。

“你這個畜生,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歐陽家怎麼養了你這樣一個禽獸,早知如此,你才出身我就該掐死你……”

相對於歐陽于飛的孃的痛哭和歐陽落等人的無法置信。

歐陽于飛于飛的爹,歐陽天,在緩過一口氣之後,已經完全怒的無法抑制,那出口的狂罵,簡直口不擇言到極點。

歐陽天這一開口大罵。

他身後被捆綁著的歐陽氏族的人,一個個看見歐陽于飛如此的表現,再也忍不住了。

一個個緊跟著就怒罵出聲。

“畜生,早該掐死你……”

“留你有什麼用,只會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