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這張微黃略帶病容的臉的主人就是金幣傭兵團的阿—骨—打。

“不可能!”二皇子亞文再一次失去了理智,“不可能?他怎麼能改變你的想法?他有什麼資格改變我的命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羅蘭大帝第四次笑了,因為他真的很開心,特別是這兩個多月,他感覺自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人的一生中最開心的事不是一直擁有,而是曾經擁有但又失去,卻又意想不到突然再一次擁有。“文兒!你可知道他是誰嗎?”

二皇子亞文咆哮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不就是嶽凌風嗎?但他是嶽凌風又怎麼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一個外人憑什麼能改變你的想法?憑什麼改變我的命運?我不相信他在你的心中會比我重,我不相信你會幫助一個外人來對付你的親生兒子。我不相信……。”

羅蘭大帝看了一眼二皇子亞文道:“對!文兒,你終於說對了一點,不管武穆家族,諾頓家族這兩顆大樹對帝國的貢獻有多大,不管他們對羅蘭帝國有多忠心,不管他們的勢力有多強,但他們始終是外人,朕的兒子即使再壞,再不爭氣,他也是朕的兒子,也不是那些外人能比得上的,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比得上你呢?我怎麼會只憑一個外人就改變想法?”

二皇子大腦徹底混亂了,他實在有點搞不清羅蘭大帝在說什麼,“那你為什麼幫一個外人對付你的兒子?”

羅蘭大帝已經記不清他這是第幾次笑了,這一年來多他笑的次數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笑得多,他實在是太開心了,這五十年來,即便是他當初第一次坐上這把龍椅那時也沒有兩個多月前的那一晚開心,原來失再擁有比一直擁有更讓人開心,更讓人珍惜,人往往就是這個,擁有的時候自已不珍惜,總是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吃,失去了不可能再擁有,世上雖然沒有後悔藥但還有一種藥叫做陰差陽錯,羅蘭大帝曾經失去了,現在卻又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這叫他如何不開心,羅蘭大帝一字一句道:“因—為—他—不—是—外—人!”

“什麼!他不是外人?阿骨打不是外人?嶽凌風不是外人?”二皇子亞文睜大了雙眼:“難道你和武穆家族的她……其實他是你的……。”二皇子亞文想說的是難道嶽凌風是你的私生子?

雖然二皇子亞文沒明說,羅蘭大帝也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搖搖頭:“蠢貨!”接著示意那幾名宮廷魔法師將隔音魔法結界撤去。

羅蘭大帝朝阿骨打點了點頭,又招了招手,阿骨打來到二皇子亞文面前,輕輕吐出幾個字:“你還記得我嗎?”這絕對不是阿骨打平時說話的聲音。

又是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曾經讓羅蘭大帝差點變成了白痴,這個聲音曾經讓九級魔法師拉斐爾幾乎懷疑自已是不是中了別人的魔法,如今又是這個聲音,二皇子亞文會有什麼表情呢?

彷彿是一道響雷“轟”得一聲在二皇子亞文頭頂上炸響了,二皇子亞文大腦“嗡”的一聲幾息之內竟然完全失去了意識,“蹬蹬蹬”倒退幾步,結巴道:“你…你…你是…大…大……。”

那張微黃略帶病容的臉笑了,笑得很燦爛,他現在是有資格笑,輕輕朝二皇子亞文點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二皇子恨不得把自已的耳朵給割下來,這個聲音曾經在他夢裡響過無數次,曾經召喚過無數次,每次他都是嚇得一身冷汗直流,現在才中午十二點,太陽正掛在高空,怎麼可能?

“你看!”阿骨打從懷中摸出一個魔法卷軸,這個金黃色的魔法卷軸像是很古老的魔法卷軸,在場的魔法師很多,但這個魔法卷軸上封印的文字除了一個人,其他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懂,因為這不是流雲大陸任何一個帝國的文字,而在場的魔法師誰也看不出來這個魔法卷軸是什麼系的魔法卷軸,沒有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