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長地久去。等他醒來看到我驚魂未定的眼睛,嘴唇又抿起來了。

“你在怕什麼?”

當然是怕你出事。我心裡叫,又不敢說出來,只好用行動表示,伸出手去抱住他。我時常八爪魚那樣趴在他身上,這些日子他也習慣了,但這次我報得重了。他看我一眼,目色變得深沉,忽然就低頭吻住了我。

我被吻得暈眩,眼前採光流離,漸覺他呼吸粗重滾燙,抓住我的手也失了準頭,待到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面板,連我都開始意識模糊,頓著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來。

賀南與我們分手的時候很是教導了我一番男女常識,最後又補充,讓我等他大好了,不要過早的撲上去。

那樣的口氣,好像我真的是日日對著他垂涎欲滴的狼女。

只是這一路我們雖然日夜在一起,但他卻很剋制,我餓總惦記著賀南的再三囑咐——不能讓他太過勞累太過激動太過興奮太過……

這樣的事情,不興奮是不可能的吧。

我殘餘的自制力終於掙扎著冒出頭來,雙手去摟他,抖著說話:“莫離,我們……”

他卻沒等我把話說完:先我一步將手收了回去,閉著眼睛說話,呼吸很重。

“不要急,我還想你見一個人。”

……我也想喊停的啊!

我鬱悶,好歹也給我表示我不是狼女的機會……

莫離並沒有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