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賈榮的巨力,在戰場上難逢敵手,所遇的黑衣人,死亡之狀皆是慘烈無比。

黑衣人中陡然殺出一人,劍鋒直指賈榮。

不待張繡等人上前,賈榮冷哼一聲,夷然不懼迎上前去。

交手不過片刻,賈榮就感覺到對方的劍法不俗,雖然沒有王越的劍法飄渺狠戾,卻也能夠稱的上登堂入室,一招一式蘊含的威力比其他的黑衣人不知強了多少,估計在黑衣人中的地位不低。

混亂的場面,激起了賈榮胸中的戰意,身居高位之後,這樣的戰鬥似乎和他越來越沒有緣分,賈詡等一干官員總是以各種的理由勸誡他不要輕易涉險,面對著官員的苦苦相勸,他唯有妥協。

兩劍相交,賈榮使勁渾身力氣向黑衣人斬去,黑衣人手中的長劍如何經得起這般對碰,當即斷裂。

黑衣人心中已經,看向賈榮手中的青釭劍,充滿了熱切,四顧一眼,發現場中的己方人馬,已經所剩無幾,急退幾步,向著遠處疾步而去。

“噗嗤!”一支弩箭正中黑衣人的後背,身形稍微頓了頓,速度不減,向著遠處掠去,不過片刻,便消失不見。

頭目離去,場中的黑衣人很快被全部解決,僅留下兩名活口。

賈榮臉色陰沉的看著糜府外的這些黑衣人,在徐州之中,能夠調動如此多的死士,也只有曹家和陳家才能有這般的實力,劉備初來乍到,不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等到徐州在他手中時,什麼東西得不到,不會急在一時。

睡夢中的糜竺被賈榮叫醒,看到府外的情景,糜竺的臉色當即變的陰沉。

吩咐家丁打掃乾淨,帶著賈榮向糜府中走去。

“子仲兄,看來糜府也不安全啊,若不是我手下的人有一些手段,哼哼。”不顧身上和臉上的血跡,賈榮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糜竺低沉著聲音說道:“此番多謝將軍了。”

“不用這麼客氣,辛苦費給點就成了,不過這糜府我可是不能待了,不然小命怎麼丟的還不知道呢。”

糜竺面露苦色,聲音中帶有一絲哀求:“將軍,再給我三日的時間如何,我知道將軍對徐州沒有興趣,不過糜家在徐州家大業大,想要調走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賈榮沉思片刻,緩緩道:“看在子仲兄多年對西涼軍幫助的份上,此事暫且不提,只是徐州城中的某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子仲兄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了,在來徐州的路上,糜家的商隊中發現了西涼軍的重甲還有武器,此事正在調查之中,子仲也要悉心調查一番夏寒這個人。”

“多謝將軍!”糜竺躬身一拜,賈榮能夠留在糜府,也就是說糜家之人的性命暫時無虞,他才能儘快將糜家在徐州的家業轉移出去,至於夏寒,糜家家大業大,管理的商人不知幾何,糜竺豈會知道夏寒是何人,不過想要調查夏寒,肯定比賈榮簡單很多。

長安之地何其繁華,不似中原之地,多有戰火,稍有不慎,恐怕數代積累的家業,一朝丟失喪盡,以他和賈榮昔日的交情,將糜家安置在長安不是什麼難事,想到當初賈榮親自邀請自己入駐長安,以其他的理由推脫,而今卻要厚著臉皮提及當日之事,糜竺也頗有些不好意思。

想到而今徐州的局勢,糜竺突然覺得當年選擇和賈榮合作是多麼的明智,在生死存亡面前,臉皮變的不是那麼重要了。

曹豹看到滿身是血的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時,遐想立刻被打斷“怎麼會這樣?”

黑衣人的臉色有些蒼白“糜家之中守衛森嚴,我們還沒有接近糜家便遭到了一波黑衣人,我也是死命逃脫,方能回到曹府。”

“其餘人都死了?”曹豹不敢置信的說道,黑衣人帶去的一百人是曹家訓練的死士,武器武藝皆是上層,以有心算無心,尚且不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