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房中術自然絕不陌生,研究了半輩子的手段花招,終於一一在愛妻身上施展出來,那一番**之事,不必細說。

總結起來就兩個字——床咚。

胡青牛心懷暢快,足足折騰了兩三個時辰,直到王難姑數次攀上頂峰,慵懶地昏睡過去,他卻一點睏意都沒有。

爽啊!

全是拜那位高人所賜,若是日後有緣相見,我夫妻可得好好感謝一番。

“胡先生,早晨好啊!”

正想到高人的事,卻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胡青牛一下子驚喜交集,扭頭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妻子,趕緊翻身下床,輕手輕腳地走到僻靜地,應聲道:

“高人吶,您又來了?”

昊學早已經趕到第三醫院,可說起王學軍的後續治療,當然也不是他能作主,還是得麻煩人家胡青牛。

然而手機摸出來一看,他心裡就有了底,這回可不怕胡青牛不幫忙,也不用假借什麼明教弟子的名頭了。

通訊錄上清晰的一行:胡青牛,蝴蝶谷,與王難姑嘿咻。

這會兒不能打擾啊,不然可要出大事的!昊學是個有節操的青年,當然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就先到病房裡問詢王學兵針灸後的狀況。

現在在第三醫院當中,從院長到護士,誰也不敢招惹這位大爺。誰叫人家不但醫術高超,而且還搭上了軍方的背景,剛才劉晉榮接到劉小宇親自打來的電話,要他不可得罪了神醫昊學,另外也保密昨夜針灸治療腦溢血的事情。

王曉燕一直在通宵陪床,見到特意大早晨來複診的昊學,心中感激。尤其是看到他一雙發黑的熊貓眼、眼中密佈的血絲,知道他多半是一夜沒睡,卻還記掛著自己……父親的病情,真是無以為報。

可是昊學問過了王學軍的情況,裝模作樣地把了脈之後,卻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王曉燕拉家常,並不提後續的治療方案,更沒有再次施展神針妙術。

這是什麼意思?

王學軍父女相顧茫然,這小子來是來得殷勤,卻不見他用心治病,怎麼卻開始扯起閒篇了?

一轉念,王學軍恍然,再看昊學時可就帶上了一份審視。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假,但要拐跑了我獨生女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昊學有苦說不出啊,急性腦溢血的後續護理?還得不留下任何後遺症?他哪敢胡亂支招,還是等胡青牛同志嘿咻完了問個明白比較穩妥。

和王曉燕嘰嘰咕咕聊了半個小時,這回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女孩都覺出不對來,再回頭一看父親似笑非笑的臉色,一下子羞不可抑。

難道……這傢伙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啊!你先給我爸爸治好了病,咱們哪不能聊,非得在病床前當著爸爸的面,什麼人嘛!

“昊學,你看我爸爸接下來的治療……”

王曉燕不敢再和他聊下去了,哪有青年男女之間說話,老爸在旁邊瞅著的,那感覺簡直太酸爽,尤其是心裡存了那一層念頭之後。

“唔,好的、我看看……”

昊學偷著點開手機掃一眼,謝天謝地,您二位總算搞完了!

胡青牛,蝴蝶谷,爽。

這通訊錄真是太特麼智慧了,不但能定位人物地點,還能反饋目前行為,現在連心理動態都表現得清清楚楚。

你丫是爽了,趕緊爬起來給哥解決問題!

“我……上個廁所。”

昊學藉口尿遁,去衛生間裡撥通了胡青牛的電話。

既然胡青牛已經成功床咚,那自己可算是他的恩人了,語氣當中可就不必再小心客氣。

“胡先生,昨晚上那個頭顱內出血的病人,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