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怎麼樣,昨天去山區好玩嗎?”麥月牙隨意的一問,卻不曾想因此而挑起了夏馨菲的心傷。

“唉!一言難盡。”夏馨菲輕嘆口氣,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這一篇新聞稿,她不打算按著原有的格式進行,而是以另一種更為人性化的方式去加以描敘。

“怎麼了,很不好嗎?”麥月牙跟著她的這一聲嘆息而揪起了心。

“那是我所見過的最為貧苦的生活,怎麼說呢?那樣的一種無助加希冀的目光能硬生生的把你的心給融化,讓你毫無抵抗力而言。”夏馨菲的眼前閃現過了那一張張稚嫩的小臉,他們本應是該趴在父母懷裡撒嬌的年齡,卻因為貧窮的原因而不得不肩負起照顧老人跟弟妹的重則,這樣的一種無奈是她怎麼也接受不了的殘酷。

“我就知道,以你的善良,肯定會因此而傷心難過。”沒有親眼所見過,就沒有說話的權利,所以麥月牙不發表任何的個人看法。

“算了,我還是快點寫稿子吧!但願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幫助他們的行列中去。”夏馨菲秉持著一顆向善的心,就是不知道事情是否能如她所願般美好,畢竟貧苦的地方很多,她不可能會每個都顧及得到。

而此時的風行國際,氣氛有些的低沉,貌似就只缺少了一根可以點燃的導火索而已。

“總裁,夏彤把照片給了娛記的記者,雖然說被我們的人給買了回來,但我擔心對方並不可靠。”費思遠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他的臉色變化,很好奇他會採取怎樣的行動。

“由她吧!只要她想玩,我們就陪她好好的玩一下好了。”穆梓軒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他已經厭煩了這樣的一種被對方制衡著的感覺,還不如來個一拍兩散來得乾脆呢?

“可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影響啊!”費思遠還是那一句老話,為了夏彤而讓自己蒙羞,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點利害關係我還分得清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是總裁還是自己是總裁啊!

“好吧!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費思遠知道,穆梓軒一旦決定了某些事情就很難挽回,所以除了相信他之外自己別無它法。

“怎麼,生氣了。”穆梓軒笑笑,知道他這是為了自己好,可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決策者,在面對這樣的問題之時就得要速戰速決才行,免得拖得越久,受波及到的面積也就越廣。

“我犯得著嗎?”也就是因為他,要是換成了別人他才懶得理了呢?

“想通了就好,她不是一直都想見我嗎?就約在今天中午吧!”穆梓軒冷冷的一笑,既然有人威脅到了自己,那麼該是他回以顏色的時候了。

“呃!你真的要見她啊!如果說她帶了記者同往怎麼辦,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坐實了你跟她之間真的有了曖昧的關係嗎?”費思遠什麼都要操心,不管是手段還是心思,都沒有以前的特助喬雨恆來得有魄力。

“約在凱特吧!她有沒有帶記者,到時候可是一目瞭然的。”凱特是自己的地方,就算她想玩花樣也玩不出什麼名堂來。

“好,那我現在馬上去辦。”費思遠輕皺了下眉,這件事情,他必須得親自去確認過才能放心。

“嗯!去吧!”穆梓軒玩弄著自己手裡的簽字筆,嘴角微微勾起,笑容邪氣而又高深莫測。

費思遠很快的便走了出去,一想到要給夏彤打電話,他的心裡就特別的沉鬱,雖然已經不愛,但終究是愛過,今日跟她站在對立的位置之上,實在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

其實愛一個人本無錯,只可惜她愛錯了人而已,奢望了不該奢望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想著去加以破壞,這可就是她的不應該了。

但願等會她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主動的放棄不該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