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一聽,面sè微微一變:“安州血煞宗?師兄你能確定?“

沈清點頭道:“應該差不離,我前陣子駐守黑山谷地時,所擊殺的紫衣修士,和昨晚襲擊咱們的修士穿著一模一樣,當時,我還搜到兩枚血煞宗的身份牌,並上jiāo宗mén,後來,mén內一名師叔曾告訴我,宗mén已經證實那兩枚身份牌不是偽造。”

趙彥聽了沈清肯定的回答,面sè一黑,咬牙道:“聽你這麼一說,昨夜襲擊咱們的應該就是血煞宗弟子了,哼!真是好大的狗膽,那血煞宗竟然敢mo到我靈州地盤上!”

安州界和靈州界相鄰,而安州界修士一直想吞併靈州,兩州修士的關係可謂差到極致,雙方修士一旦遇上,幾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也難怪趙彥這番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沈師弟,既然那些紫衣人能確定是血煞宗的人,那些黑衣méng麵人又是怎麼回事?藏頭lu尾的,也不知是什麼來路?”

沈清正等著他來問黑衣méng麵人之事,當下裝作猶豫了下,道:“在下也不敢肯定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來路,不過,在下猜測,nong不好和白雲宗有關……”

“白雲宗?不會吧,白雲宗可是我靈州的宗mén,怎會和安州血煞宗沆瀣一氣?”

趙彥眼裡lu出一絲明顯的不信,最近白雲宗出了一名元嬰修士,風頭正盛,雖說和天星盟隱有分庭抗禮之勢,但白雲宗畢竟是靈州宗mén,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和安州這個世仇狼狽為jiān啊。

沈清見趙彥不信,輕笑一聲:“趙師兄,這只是師弟我的一個猜測而已。這麼跟你說吧,前不久,我縹緲峰一脈有位築基師叔被襲擊了,而且,被襲擊的地方,就在咱們天星盟山mén附近。好在我那師叔實力不凡,有驚無險,最後全身而退。此事你可知道?”

“會有這種事?”趙彥聞言為之一呆,宗mén裡有築基前輩被襲擊?還是在山mén附近,這可是一件奇聞了。

沈清接著道:“這件事情,只有宗mén高層知曉,不過,當時我那師叔被襲擊的時候,師弟我正好在場,也算是知情人吧……事後,我師叔也曾分析過,襲擊她的應該就是白雲宗戰神殿的人,只是此事沒有證據,所以,只能猜測,不能確定。”

趙彥聽到這裡,眼lu疑問道:“沈師弟,我且問你,你那師叔怎麼會猜測到是白雲宗戰神殿的人呢?”

“很簡單,白雲宗戰神殿的修士曾秘密潛入萬安城,後來在拍賣場突然lu面。你也清楚,萬安城屬於我天星盟的總舵所在,白雲宗戰神殿的修士神不知過不覺的潛進城裡,又突然lu面,其示威之意再清楚不過。而就在白雲宗修士lu面的當晚,我師叔就遭到襲擊,難道,這真的就是巧合麼?”

沈清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又道:“你昨夜也看見了,昨夜襲擊咱們的除了有血煞宗修士,還有一撥黑衣méng麵人。你想想,那血煞宗修士並無掩飾行藏之意,但黑衣人藏頭lu尾,不就擔心被人認出麼?除了是靈州修士,還會是誰?而除了白雲宗有實力對付我天星盟,你認為在靈州界還有其他宗mén敢幹出這種事麼?”

沈清一番話說出來,連帶著反問,就差沒明著說白雲宗和血煞宗有勾結了。

趙彥聽了,目光閃爍,陷入了沉思。

此事蹊蹺,說不定還真如沈清所說的那樣,昨夜那些參與襲擊的黑衣méng麵人,nong不好真就是白雲宗的修士。

沈清見趙彥神sè變幻不定,半晌不吭聲,也沒去打擾他。

按理說,沈清曾用搜魂術讀取過黑衣人的資訊,已明白無誤能確定黑衣méng麵人就是白雲宗修士,雖然不能確定兩個宗mén之間有勾結,但在他看來,幾乎是**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