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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倒是想聽聽，你覺得國術可以分為哪幾個境界呢？”

呃，秦奮一愣，吶吶道：“在幾位宗師面前，小子就不班門弄斧了？”

“什麼話”吳連枝故作生氣狀，“你的境界分明已經高於我等三人，所謂達者為先，有什麼不能說的？”

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的表情很搞笑

秦奮臉一紅，卻也只能趕鴨子上架了，他淡淡道：“目前國術界對於國術境界的劃分，大多都傾向於民國時期有‘天下第一手’之稱的孫祿堂的觀點，他在《拳意敘真》一書中講了國術的三層道理、三步功夫、三種練法，是？”

“對”吳連枝點頭，“所謂三層道理，即‘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還虛’…”

“三步功夫，一步為易骨，二步乃易筋，三步再洗髓”

“三種練法，一為明勁，力透指稍，空氣如鞭抽，脆響；二為暗勁，軀體區域性可以發出勁氣傷人；三乃化勁，即暗勁通透全身，身體任一部位可發出暗勁打人，打人如掛畫…”

秦奮點頭，笑道：“其實，我認為，孫祿堂所敘，對但是不全”

說這話時，他神情恬淡，眼神明亮，渾身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哦？對卻不全？何解？”莫正風疑惑地道

“國術道理，怎會只有三層？起碼還有第四層，練虛合道”秦奮自信地道

“練虛合道？那是什麼境界呢？”吳連枝等三人神情悚然，異口同聲地問道

“全身通透暗勁，綿柔松靜，那是化勁的手段，也就是練氣化神了；進一步，乃金丹之境，也即練神返虛了，此時揣摩全身氣血，凝結丹田一處，可驟然爆發，發出九牛二虎之力，三位目前皆處於此階段，可有錯？”

吳連枝等人連連點頭，目光熱切

有可能知道高一層境界的秘密，他們心裡激動無比，三張老練都通紅了，神情忐忑，就像搬個小板凳聽老師講故事的小盆友一樣

“呵呵”秦奮見他們一副老小孩模樣，微微失笑，隨即肅容道：“所謂煉虛合道，‘虛’指的就是丹田，也可以稱之為神識，煉虛合道，就是讓自己的神識，瞭解天地大道，觸控規則，通曉規則之力，掌握神通秘法，技近於道”

秦奮面帶微笑，娓娓道來，無比自信而篤然，可他一番話卻不啻雷霆，將三個老人家震得目瞪口呆，直接石化了

莫正雲嘴裡喃喃念道：“通曉規則？”

“掌握神通秘法？”莫正風抓耳撓腮，眉頭緊蹙

吳連枝神情若有所思，“技，近乎道麼？”

“是不是覺得太玄妙，無法理解？”見三個老人百思不得其解，秦奮淡淡笑問

“嗯”三人一齊點頭

秦奮突然不笑了，語氣無比肅然道：“其實，這個境界，我也沒完全堪透，大概地說說，它講的就是一個‘道’字，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人有人道，大道三千，不一而足我也是偶有奇遇得窺倉央嘉措肉身活佛相，感悟了打破虛空，見神不壞之境的玄機，後在瀟湘樓，是借得《半若波羅蜜多心經》，領會了九字真言及密宗大手印，精神力跨入全的境界此境界，我將之稱為，見神不壞之境”

“見神不壞之境？”三人對視一眼，不知何意，神情間一片疑惑

秦奮微笑，“何為‘見神’，即內窺五臟六腑，全身筋脈血管肌理輻輳一切關節穴竅，若漫天星海，明燈高懸，此為窺身體內的眾神，我稱之為‘見神’也既通其理，細細揣摩，即可領悟此中真意，其中任一方面受損，即可自行搬運氣血精神，溫陽彌合之，此為‘不壞’也合稱見神不壞”

若真的達到秦奮所說的，則精神力無比強大，又能自行療傷，豈非是不壞？

三人聽得連連點頭，細細品悟，神情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