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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津門實在是一個好地方,如果將來老了能到這樣一個地方將養,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小市民來說津門的競爭還是蠻激烈的,但對種去病這種人來說,商販們面紅耳赤的爭吵也是一種令人愜意的觀賞物件。
他忽然想起了楊應麒的一句話:“如果你有機會到津門去…………”
七將軍說的沒錯,這裡的氛圍確實很寬鬆,與蕭鐵奴軍中相比簡直是兩個天地。這裡,幾乎有些像汴粱了,或許沒有汴粱那麼淳厚,氣象卻更新,甚至更自由!
“那狗官……”
路過大將軍府時,對面的華表壇上一個民婦正在哭訴。華表壇的書記正記錄著民婦的話,做完好轉呈到律法機構備案。種去病站在一邊把那民婦的哭訴聽完,那是一件令人泣下的冤情,旁邊許多人都聽得哭了。濟困會——津門一些善心人自組成的一個組織的一個成員把那民婦接了去安置好,一個老人在旁敦促書記要趕緊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因為那可能牽涉到流求地方上的一宗**大案。種去病從這個老人的言語中聽出他似乎是什麼“華表壇評議組”的成員之一,大概是民間推舉來監督華表壇運作的機構之一。
期間種去病曾見到楊應麒的馬車從華表壇邊經過,對於那民婦的哭訴和圍觀著的呼喝半點不理睬,完全沒有停下來“體察民情”的意思,自去辦他的事情但看馬車行走的樣子也不見得有什麼急事。津門民眾對此也不見怪,反正事情有專人負責,何必七將軍來多管閒事。
種去病看了一會,便轉了個路口,問明孤山寺的地點,隨進香的人流進寺,尋到地蕺閻,為自己死難了的戰友禱告。這時孤山寺的規模己經不小,不但佛堂就有十幾殿,而且左為醫館,右為義舍,後面臨近藏經閣的地方還有一座全津門規格最大的義學學堂。種去病正自遊覽,忽然前廳有人喧鬧,原來是一個**了右肩的和尚在大聲邀戰,自稱為大宋少林寺武僧,要向名氣甚大的悟明和尚單挑。
“少林寺和尚和孤山寺的和尚單挑?”
種去病看得津津有味,但沒一會便有一個多事的人道:“少林和尚你鬧錯地方了!這裡是孤山寺,是天台宗的地方。悟明大師的禪武學堂不在這裡。”
那和尚便問在那裡,有多事的少年道:“跟我來!”
那和尚跟了去,種去病也隨著人流走,不久來到禪武學堂,卻只是一個前後三進的大房子,門面甚是簡樸,看不出這竟然是這幾年轟動東海的武學殿堂!
那和尚在門外大聲出言挑戰,不久門內走出一個童子來道:“是少林寺的大師麼';”
“當然!”
那童子便問法號師承。
“貧僧慧音,座師乃是當今少林方丈海寬禪師。”
種去病是中州人士,在中原學武,與少林寺原也有點淵源,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個和尚是冒牌貨。少林雖以武術馳名天下,但當代方丈卻是文僧,不懂武功。
那童子顯然也知道此事,啞然笑道:“海寬禪師也懂得武術麼?”
那和尚卻以為那童子是在諷刺海寬,怒道:“你敢詆譭先師!”
那童子更是笑得難以止歇道:“先師?海寬禪師還沒圓寂呢,你就叫他先師了!”那和尚大怒,欺上前去,那童子身子一矮,肩頭頂住了他的小腹要把他頂出去,誰知這慧音和尚卻也有幾分本事,那童子年幼力小,沒能頂他一個跟頭,只頂得他退了幾步,被那大和尚消了去勢後揉身欺上,把那童子抱住就用額頭撞他的額頭,撞得那童子叫苦不迭。那童子手腳靈便,但畢竟年紀太小,這和尚又完全仗著自己的身材蠻來,所以吃虧。
旁邊的人都起鬨,斥責那和尚以大欺小又沒有武風,那和尚反而振振有辭說:“老子這是鐵頭功!”
種去病看得眉頭大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