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

兩三個小時後沈燼輸完液回到住處,很快等到顧嶼回來了。

對方匆忙奔往臥室抱緊他,連外賣平臺給的外套都來不及換。

「等了我多久?」顧嶼取下手套想摸他的臉卻忽然停住,沈燼看出端倪,馬上拽過顧嶼,果然發現他的手凍得像塊冰,手腕外側也多了一小片暗紅的擦傷。

沈燼一下急昏了頭:「怎麼弄的?!」

但說完沈燼就因為自己責怪的語氣後悔極了,他一邊道歉一邊捂著顧嶼冰涼的手,哈了哈熱氣:「疼嗎?待會我幫你消消毒……」

可說著說著,他又急了:「你好歹包紮一下——」

「取餐路上被人撞了一下,撐牆壁上刮的,不疼,貼個創口貼就好。」顧嶼低頭看向自己被沈燼小心捂著的手,眼底浮起笑意,「學長這麼著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

「手都快凍掉了,還敢說怎麼了?」沈燼拿來工具幫顧嶼處理好傷口,又搓了搓那發涼的手。

他的眼淚差點直接掉下來,卻始終憋在眼眶裡,怎麼都不肯滑落。

顧嶼湊近親了親他眼角,低聲說:「培訓了沒幾天,剛開始也沒經驗,但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犯,好不好?」

沈燼深埋著頭,聲音發澀:「如果不是因為我……」

「不是因為你。」顧嶼卻馬上打斷沈燼,認真道,「我想做什麼,都是因為我自己。即便我在青雲山救的是一個素不相識的oga,當我爸我姑媽逼我讓一個oga諒解杜駿和宋以知的行為時,我依然會和他們吵起來。」

他說:「我們對世界的看法一致,也有一樣的原則——我為我自己的原則買單,從來沒有為了你犧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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