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液去了。」

兩人室友都打了聲招呼讓他快去,半晌,語音裡重新響起許停雲的聲音:「剛才幹嘛還刺激他?就他那豬腦子,現在能當開玩笑,等會兒一個人待著指不定胡思亂想,真以為學弟不理他了。」

他們都很清楚,對沈燼來說,顧嶼要回家過年這件事絕不像沈燼自己說的那樣輕鬆,不過秦逐卻回答:「你不覺得兒子脾氣太好了?」

不等許停雲說話,秦逐道:「學弟這不叫想家,叫出爾反爾。賀森洲如果跟我談戀愛敢這麼對我,我肯定給他一巴掌再讓他解釋,哪兒像沈燼婆婆媽媽的,連質問和生氣都捨不得。」

「……草,你這樣的都有學弟喜歡我沒有,我的床位是不是風水有問題?」許停雲悲愴嘆氣,「那……你是想讓沈燼自己問顧嶼這件事?」

「廢話,他本來就應該說出口。」秦逐回答,「煩死談戀愛患得患失不敢開口的傻逼了,這次他必須得給老子主動點。」

話是有道理沒錯,但許停雲依然擔心:「要真問了,他倆會不會吵架冷戰甚至分手?」

「當然不會。」秦逐停頓幾秒,問,「你認為以學弟的為人,真的會這麼對沈燼嗎?」

雖然和顧嶼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兩人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都很肯定,所以秦逐乍舌道:「估計有什麼誤會,沈燼得少裝點逼,靠自己學會把難過委屈告訴學弟,問題才能解決。」

這輩子還長得很,既然沈燼遇到了值得敞開心扉的人,就不應該跟從前一樣,總是習慣把什麼都憋在心裡。

他沒有成長在一個陽光健全的家庭環境中,所以朋友和戀人不知道要給他多少愛,才能勉強追趕血緣關係上的絕對劣勢,填補這塊又深又巨大的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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