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領著幾個酒保過來的一位年輕人從背後拍著泰和肩膀。

“我找齊老闆。”泰和平靜的說道。

“老闆不在,客官請回吧。不過客官真有事的話我可以代為轉告。”櫃檯女子語氣生硬,已有逐客之意。

“什麼意思,等我把這鋪子砸了,看那姓齊的出不出來?”王立勇一拳怒砸櫃檯,聲勢嚇人,酒鋪內喝酒酒徒聽到聲響,頓時齊望櫃檯,門口站著的打手也立馬悉數進來。

“諸位實在抱歉,我這位朋友脾氣暴躁,實在是有事要見齊老闆,所以才會這般,我肯定齊老闆有興趣見見我們。”泰和見這氛圍愈發緊張,不禁也有些不安,可一瞥王立勇,卻見其擺出個打鬥架勢,惡狠狠盯著打手們。

“你叫什麼?”領頭的年輕人發問道。

“一個遠方遊民。”

“混蛋東西,問你叫什麼,你都遮遮掩掩,連老子都不放眼裡,還想見齊老闆,弟兄們,把他們給老子轟出去。”

正當年輕小夥話音剛落,手下打手還未動手時,王立勇已先發制人,一個極快的身手擒拿住這年輕人,緊緊貼在自己身前,右手粗壯的胳膊死死扼住年輕人咽喉,左手手握匕首直頂年輕人脊椎。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年輕人顫巍巍乞求道。

屋內眾人見這架勢,呼的亂叫起來,酒徒們生怕惹禍上身,慌不擇路,一個勁往門外跑,不多會酒鋪內僅剩酒鋪人員、泰和與王立勇,鋪門旋即被兩打手一關,近二十個酒保與打手持械怒對泰和和王立勇。

“爺要見你們齊老闆,把他給我叫出來便是,不然我非把這砸得稀巴爛不可!”王立勇對著打手們一個勁發出威脅。

“我說客官,連名都不報,就想見我們齊老闆,還在店內大肆動手,這不知是哪門子道理?”櫃檯女子走到泰和與王立勇對面發問道。

“名字重要嗎?我相信我們的事情比我們的名字更能激起齊老闆的興趣。”泰和打量起櫃檯女子說道。

櫃檯女子亦在打量前來鬧事的兩個人,一個身著暗灰布衣,消瘦正臉,稀疏鬍渣,性格深沉;另一個身著破舊皮革,圓臉大嘴,體格健壯,脾氣易躁。見這二人面對眾多打手,未有半點怯意,便知來者絕非泛泛之輩。

“名字固然不是很重要,但我看這位客官你倒是有些個眼熟了。”

“酒鋪每天過往這麼多客人,想必姑娘記錯成別人了吧。”

“哦,是嗎?真不湊巧,我剛好記得你是之前在方城呆過的甄國士兵。”

泰和與王立勇同時暗暗一驚,沒想到這女子實在不簡單,竟一語道破泰和身份,而這無疑是在示威,告知他們在這方城,他們是敵國份子,面對的不只是這二十號混混,還有數千名叛軍士卒。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泰和故意問道。

“就憑我這雙眼!”

“這樣說來,姑娘是不打算讓我們見見齊老闆了?”

“怎麼說呢,你們的身份不明不白,我們這些個打雜的可著實做不了這個主,但有個話你該明白,我們這些做酒鋪生意的,最忌諱有人來砸場子,今兒個客人們都跑了,生意是沒得做了,這損失你們擔也得擔,不擔也得擔。”

女子話音剛落,周邊的打手們便步步逼近,但卻未立即動手,似乎在等待什麼。泰和這時才發現,這些混混們不是普通打手,即使衣著再亂,也掩飾不了他們面對敵手時舉手投足間影射出來的正規士卒習性,而這些都是以前他呆在方城所未成注意到的。雖說駐守方城期間來此尋過兩次齊老闆,可從未見過其中任何一人,不禁心中大叫不妙,若是齊老闆的人,倒還有些餘地,若是叛軍隱匿於此,那就只能血拼一場了。

“喂,我說齊霞,齊大小姐,別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