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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會有人對付房遺愛,而且還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李泰心裡頓時舒服不少,望著房遺愛的背影冷哼一聲,然後臉上瞬間佈滿了和煦的笑容,跟同桌的推杯換盞起來。
隨著太上皇的擊盞而歌,皇上親自起身伴舞,整個宴會被推上了**。可能是因為有了太上皇和皇上做榜樣,也可能是因為酒喝的多了,宴會上的人也都放開了,開始互相離席敬酒。
因為受不了房遺愛、長孫渙、杜荷、程懷亮還有被帶壞的秦懷玉五人吃飯搶食的行為,同座的杜構端著杯子去了別的桌子,房遺直則帶著吃的差不多的房遺則找房夫人去了,6義則陪著尿急的程家老三如廁去了,長孫渙也端著杯子去給自家大哥敬酒去了。
原本就不擠的一張桌子,變得更顯空蕩。
“你們兩個往外邊閃閃,這麼大空,不要老擠在我旁邊,不然我沒法放開肚子吃東西。”程懷亮拿胳膊肘子往外推了推挨著自己做的杜荷和秦懷玉一下,用下巴指了指房遺愛左右空出來的一堆座位,不滿的說道。
“吃貨!”鄙視的丟給程懷亮倆字,秦懷玉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筷子,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杜荷同樣白了程懷亮一眼,一手拿著筷子和酒杯,一手提著酒壺,轉身坐在了房遺愛的身邊。
“民以食為天,吃飽不餓,天下至理!”程懷亮理直氣壯的說道,站起身來,一撩衣袍的下襬,右腳踏在了秦懷玉原先坐的凳子上,放下手裡的筷子,兩手一交叉,直接擼起兩個胳膊上的袖子,下手去撕盤子裡的烤rǔ豬。
看到程懷亮的架勢,房遺愛的食yù大減,放下手裡的筷子,嫌惡望著大塊頤朵的程懷亮,皺眉說道,“你小子如完廁,洗手了沒?”
此話一出,正舉著筷子伸向烤rǔ豬的秦懷玉,頓時臉上一僵,嘴角抽抽了兩下,手又重新收了回來,雙眼懷疑的望著程懷亮。
不滿的瞪了房遺愛一眼,滿嘴東西的程懷亮,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小子胡說什麼那!”
就在秦懷玉剛舒了口氣,正準備舉手抬箸的時候,程懷亮接下來的一句話,使得秦懷玉食yù全無的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你小子沒聽說過,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這句話啊!”剛嚥下嘴裡的東西的程懷亮,擺出一副你小子沒常識的樣子,很是鄙視的望著房遺愛。
“小心吃出病來,肚子裡鬧蟲子。”房遺愛皺眉提醒道。
旁邊的杜荷則因為程懷亮這句話,樂的被嘴裡沒來及嚥下的酒給嗆了一下,全都噴到了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程懷亮雙眼一瞪,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滿臉正氣的說道,“行軍打仗的時候,哪有時間讓你洗手,又哪來的多餘的水讓你洗手!就因為這點破事,很有可能貽誤軍機,讓人給端了老窩!”
這話說的房遺愛三人很是無語,心想,你這是在赴國宴,好不好!不是在行軍打仗,好不好!
滿頭黑線的望著我行我素,宛若餓死鬼投胎的程懷亮,房遺愛心下合計,是不是該配幾幅打蟲的藥丸了,給這廝一些,同時青娘、淑兒、城陽、李治幾個也都到了該打蟲的年紀了。
徹底沒了食yù的秦懷玉,問不遠處服侍的宮人要了一壺白開水,跟房遺愛和杜荷一起悠閒的喝起來,同時看著程懷亮個人的進食表演。
沒過多久,就見長孫渙一臉賊兮兮的樣子,端著酒杯回來了,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滿臉神秘的問道,“你們知道是誰出的點子,讓這些個官二代們進宮赴宴的嗎?”說著在房遺愛旁邊坐了下來,伸手端起房遺愛面前盛滿水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難道不是皇后娘娘嗎?”杜荷奇怪的問道。
“不是皇后姑姑。”長孫渙直接否定道。
“是不是太子?”秦懷玉望著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