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和她懷裡的青娘。

“你!”罵人詞彙很是缺乏的房遺直,被氣的只是蹦出這麼一個字,咬牙切齒的望著面前假裝醉酒的突厥王子,恨恨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按照你們中原的老話,那什麼淑女,什麼好求。只要她們未嫁,本王就可以上!滾開!”努爾江不耐煩的伸手就要扒拉開房遺直。

聽了努爾江的話,房遺愛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宿舍裡的一位官二代,那位花花的大少曾說過一番無恥至極的話,“沒男朋友的女人,有機會上;有男朋友的女人,也有機會上;結了婚的女人,更有機會上;結了婚又離了的女人,嗯,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不能衝動的為了那巴掌大的地兒,把哥的未來xìng福全搭在裡頭。”

一瞬間,房遺愛就覺得那混蛋欠揍的臉就和努爾江滿臉豬哥樣的臉重合到了一起,本來就因為青娘哭泣而滿心怒火的房遺愛,抬腳就踹在努爾江的側腰上,滿含怒火的一腳,使得努爾江接連撞翻了兩張酒桌,才堪堪的滾落在地!

好在那兩桌坐的都是武將之後,多少懂些拳腳,是以並未出現損傷。

接到房遺愛遞來的眼神的杜荷,利落的抓起桌上的一個盛滿了大半壺酒水的酒壺扔給房遺愛。

抓住酒壺,直接揭開壺蓋,房遺愛仰頭灌了一大口,真正喝進嘴裡的沒多少,灑在衣服上的倒是佔了大半,邊喝酒,邊搖搖晃晃的往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努爾江。

長孫渙、程懷亮和秦懷玉三人交還了一下眼神,回頭衝杜荷示意了一下,三人聯闕走上前去,明顯是想要去拉架的。

杜荷轉身來到了房遺直和蕭婷婷的旁邊,伸手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房遺直,在蕭婷婷不解的目光中,示意兩人看戲。

“王子消消氣,大家有事好商量。”程懷亮“好心”的勸慰道,雙手適時的抱住了剛捱了房遺愛一拳的努爾江剛要抬起還擊的雙手。

“你小子有什麼話好好說啊,要以理服人!”長孫渙作勢去攔截房遺愛砸出空酒壺,結果在酒壺砸在努爾江胸膛後,緊跟著一掌拍在了酒壺砸的地方,然後滿臉懊悔的望著地上碎了的酒壺,眼裡有著惋惜:要知道這可是官窯燒製的上等御用瓷器啊!拿出去的話,能賣幾百甚至上千貫的錢財!唉,可惜了!

“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勸慰的程懷亮有很不湊巧的攔住了好不容易掙脫了的努爾江想要抬起的右腿。

“唉!有話好說啊!”秦懷玉一臉焦急伸手去按房遺愛抬起的腿,卻在房遺愛的腳踹在努爾江的肚子上的時候,秦懷玉的拳頭也砸在了努爾江的肚子上。

被踹的身形後退的努爾江,毫無意外的撞到了“好心”伸手相幫程懷亮扶他的長孫渙的腳上,身子往後倒去。

程懷亮和長孫渙兩人相視一眼,一人伸出一隻手抓住努爾江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去扶努爾江的腰,毫無意外的一人給了他一掌。

對於這邊的情形,李泰很是滿意的端著酒杯,衝身旁的穿著太監服的於樂,肯定的點了點頭,抿了一口酒,饒有興致的看起戲來,心下不停的喊著,“打啊!使勁打!最好能見著血!打死了最好!打不死也要打個半死!打!”

來回推搡了幾下,鬧出的動靜依然惹起了臺階上的人的注意,趕在傳旨的太監張口說話前,房遺愛熟練的卸下了努爾江兩條胳膊和手上的關節,衝太監嘿嘿兩聲,如爛泥般坐在了地上。

四人下手很有分寸,沒有打臉,而且給努爾江造成的只不過是皮肉傷,最多讓他疼兩天,長長記xìng。

程懷亮、秦懷玉、長孫渙三人好心的幫努爾江拍著身上的塵土,整理著凌亂的衣服,使勁拍的全都是努爾江剛才捱打的地方!六隻眼睛責怪的望著癱在地上的房遺愛,那意思是在說:是不是打的輕了?剛才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