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坐了這麼長時間,這屁股不是一般的疼痛難受。

李佑想好了,回頭將那個沒腦子的人,狠狠的把他屁抽開花,然後勒令他坐在椅子上,還不讓他墊厚厚的棉墊子,讓他也體會一下自己糟的罪。

實在是,嘶,讓人感覺像是在遭受酷刑。媽的,回頭要是有人再得罪自己,就讓他也嚐嚐這種打爛屁股還得坐凳子的苦楚。

房遺愛吃飽喝足,撂下筷子,心滿意足的漱了口,穩坐著消化食兒。完全無視了李佑認得辛苦的表情,還有腦袋上冒出的層層細汗。

李佑不停的在心下禱告,希望各路的神仙們,趕緊將房遺愛弄出齊王府,他好讓屁股放鬆一下,回床上趴會兒,好好的歇歇乏。

李佑沒敢再輕易開口說話,唯恐給房遺愛再次耗下去的理由。

見房遺愛終於捨得離開,李佑心裡長舒一口氣,面臉真誠歡喜的起身要送房遺愛出府。

兩人哥倆好的行至齊王府的大門口時,正趕上小林公公前來傳達李世民的口諭。

小林公公和李佑、房遺愛見了禮之後對李佑說道,“傳皇上口口諭,請齊王殿下入宮見駕。”復又對旁邊的房遺愛說道,“房駙馬既然在齊王府,就一塊跟齊王殿下入宮,也省的小的再跑一趟了。”

李佑懷疑的看向房遺愛,房遺愛回以滿臉的不明所以,心下卻明白,淑兒已經在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面前上完李佑的眼藥了。

見房遺愛表情和眼神不似作假,而且,房遺愛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昨天穿的那一套,顯然是從郊外回來,並未在家裡多做停留就趕來了齊王府。

再加上房遺愛剛才吃飯的狼吞虎嚥的樣子,也明擺著應該是早晨沒怎麼吃飽,估計是寺廟裡的素齋不合胃口。

眼裡對房遺愛的懷疑漸漸退卻,李佑的心裡卻更加的忐忑起來,心道:難不成自己昨天偷偷出府的事情,已經被父皇的人給查到了?那可是違抗聖命的事情,處置起來可大可小,全在父皇的一念之間。

似請求似jǐng告的看了房遺愛一眼,李佑藉口天寒,讓人備了馬車。

李佑乘車,房遺愛騎馬,跟著小林公公進了宮。

李佑和房遺愛兩人被人領到了立政殿。

李世民、長孫皇后、淑兒和晉陽公主小兕子都在。

進了立政殿,看到淑兒的一瞬間,李佑的瞳孔緊縮了一下,眼神不善的看了眼房遺愛,暗自磨牙。

房遺愛雖然再跟淑兒交換了溫柔的眼神,眼角的餘光仍然將李佑的神態收進了眼底。

給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見了禮,又和淑兒、晉陽公主互相見了禮,李世民這才抬了抬眼皮,掃了眼李佑,看向房遺愛,問道,“之前聽淑兒說,你從郊外回來後,急匆匆的說什麼有人冒充齊王,在郊外狩獵,還惹出了事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房遺愛心下腹誹一下李世民,面上恭敬而又誠實的回答道,“回皇上,事情是這樣的……”

房遺愛將昨天是自己救命恩人金鈴兒的忌rì,自己帶著兩個孩子去給他們母親上墳,正好碰見有人在良田裡狩獵,還險些踐踏金鈴兒的墳頭,自己跟人打了一架,以及有人硬是將一個一身侍衛服飾,年齡跟齊王差不的的青年,指認為齊王。

還將自己收拾了教育了幾人的話,有選擇的說了一遍,就連自己說過回京城就要去給齊王提醒的事情也都如實的說了,而且自己也是如此乾的。

至於淑兒知道的事情,不過是因為見自己回府不及梳洗一番,就騎馬要出府,淑兒問了一句,自己也只是不清不楚的匆匆解釋了兩句,想來不瞭解詳情,淑兒心下好奇也是有的。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看了小心謹慎的李佑一眼,語氣沒有波動的問向房遺愛,道,“哦?你確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