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將軍,他是楚丞相之子。”南宮翼看著下方景象,眉頭未有松展。

鳳雲擦著淚,不明白,“既是丞相之子,又小小年紀得以封將,那定是風光無限,威望無比的,為何我們在大周待了這麼久,都沒聽人說起一言半語?”

南宮翼收回目光,盯著妹妹淚痕未乾的臉蛋,沒好氣道:“所以我才說大周危機四伏,而且,我有一種感覺,很快,大周就會出大事了,我們此時不走,難道還在那兒給人當陪襯麼。”

鳳雲公主被噎住,心下也明白,若大周朝局動盪,皇上帝位不保,自己嫁給他,那麼自己的下場只有兩個。

要麼,遠在楚國的父皇派兵增援,要麼自己也跟著皇上送命,就算極有可能是前者,但也不保證自己能活到父皇救出自己之時。

鳳雲明白南宮翼走是對的,只是心裡放不下那個讓她心心念唸的皇上。

她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少年,清美雅緻,卻又單薄哀傷,讓自己很想陪著他守著他。

“下面就是江都城,不知道此時情況如何了?”南宮翼不知鳳雲在想什麼,只透過山林,看著下邊遠的大概只能看出一個輪廓的江都,平靜的開口。

“不知道哪裡的百姓怎麼樣了?”鳳雲蹙起柳葉眉,雙頰微陷,帶著真摯的關心。

南宮翼沒有告訴她,自己懷疑她心心念唸的皇上極有可能就在江都城,怕是告訴了,這傻丫頭會不要命的跑去。

“是啊,不知道怎麼樣了。”

南宮翼說道,微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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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狀況居然比幾日前更嚴重,每天都接二連三的有人死去,楚郢和他都想不通,怎麼會這樣?

“這個藥方不會錯,即使不能治癒,也不會讓人斃命。”

他看著自己手中的藥碗,雙手發顫,一臉焦急。

楚郢握著他發顫的手,看著他青下的眼圈,一陣心疼。

他望著楚郢,雙眸裡含著心慌,“你也發覺了,死的那些人都是喝了我這藥的,為什麼會沒有效用?”

楚郢看著又被衙役抬出去的幾具屍體,眉心蹙的厲害,“會不會是藥材的問題。”

“這些都是我親自去找的藥材,每一味分量及恰,絕不會錯。”

他心慌不已,看著那幾具屍體,心頭陣陣內疚。

楚郢也凝思了一會兒,看著他手中的藥碗,端過來在鼻翼處嗅了嗅,而後說道:“阮尋,你有沒有覺得,這藥裡有一股其他的味道。”

他端過來,同樣嗅了嗅,確實,那藥裡除了藥本身的味道外,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臭氣。

楚郢在府衙大廳走了一圈,當日,他們合力把府尹揪來,強迫其開城門派人支援,所有人合力把得了疫症之人,分為嚴重的,普通的,輕微的,分別安置在不同處。

而這府衙內安置的一開始都是輕微的,可不過才幾日,大火的病情竟重的一發不可收拾。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楚郢還在大廳想著,便聽外頭吵嚷起來,忙撒腿去看,一小孩兒竟拿著石頭吃力的丟向阮尋,口裡還哭叫著阮尋害死了他爹孃。

楚郢看著阮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那石子雖然不會傷了他,但是他心裡肯定難受至極。

這幾日,已死了幾十人,這些人的屍體阮尋都讓人統一抬到城外焚燒,且不許裡頭得了疫症的家屬出去看。

一時間,城中響起的除了□□聲就是嚎哭聲。

楚郢站在原地沒有動,直到那小孩兒已經沒力氣扔了才走了過去,而後將人擁進懷裡。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得讓玉龍煌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是不是讓親們看著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