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許多外來勢力,開始逐步侵蝕張家世俗產業,藉機試探張家底蘊。

對此,張家眾人都是人人自危,人心渙散。

唯獨他張雄奉還沒有徹底放棄。

陸鳴進入內門,這代表了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更著急。

全族人的前景,此刻全把握在自己手裡。

時間一直到了天亮。

一路風塵僕僕的馬車,終於如期而至。

看著坐立在荒郊野外的偌大門庭,張雄奉強作鎮定的走了進去。

“五叔你怎麼來了?”

一位看守青年上步迎接,面上帶著幾分喜色。

張雄奉急匆匆對著守門青年揮手道:“我有事找叔父。”

“跟我來!”

關鍵時期,看守青年也不敢大意,立刻引領著張雄奉進入庭院,周圍假山流水,綠意盎然,的確有幾分仙人府邸的味道。

可此時張雄奉卻沒心思欣賞。

不等進入弄堂。

爭吵聲就已經傳入耳中。

“家主,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能束手待斃。”

“那些人打壓我們世俗產業,若是畏首畏尾,他們越是知道我們張家底蘊薄弱,只會變本加厲。”

“你們說得好聽!”

一個脾氣火爆的人喝斥道:“若是惹怒他們,更要遭受報復。”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十分激烈。

“夠了!”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張家主坐在上位,目光冷冽的在眾人身上掃過,沉聲喝道:“小博,讓你多籠絡一些散修,你可聯絡到了?”

“我……”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低下頭,無言以對。

張家主心中瞭然,整個人看起來也蒼老了幾分。

“那跟其餘家族聯姻之事呢?”

聽到張家主詢問,邊上一人苦笑的說道:“宋家原本答應聯姻……只是家主您突破失敗後……他們已經撕毀了承諾。”

張家主聞言目光中盡顯落寞。

早年仗著三四個修行人,的確風生水起,可如今風水輪流轉,能修行的族人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他一人獨木難支。

生死關頭的強行衝擊,也促使他血氣虧空,再無精進的餘地。

最寄予希望的兒子,也是不幸死在了貫陽宗外。

內憂外患,卻是無一人能拯救他們張家於水火。

張雄奉走入弄堂,面對眾人目光他躬身行禮。

“雄奉見過家主!”

張家主微微一怔,疲憊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張雄奉深吸口氣說道:“家主!我這有一封書信,還請家主過目。”

“呈上來吧!”

張雄奉得到允許,小心翼翼的將書信遞給張家主。

張家主接過書信,並未著急開啟,而是在封皮上看了兩眼。

陸鳴?

張家主目光閃過一絲茫然。

時隔三年,他每天都在焦慮中度過,早已經忘了陸鳴是誰,只覺有些熟悉,一時間卻也是沒有記起。

張雄奉解釋說道:“我們贈與飛仙令,去貫日宗的那個。”

“哦!”

“竟然是他!”

張家主眼睛微眯,倒也有了些印象。

隱約記得對方天賦極差,入宗後也就斷了聯絡,只讓張雄奉照顧一二,期間張雄奉也說過他突破了玄妙四重。

然而這麼久,才突破玄妙四重,也沒有太多希望。

時間這麼一過,也就忘卻了此人。

三年了吧!

還以為他已經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