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索索的抽泣了起來。

“好了!”

“跟我來吧!”

“家師不在觀中,我引你前去等候。”

“你要記住……只有付出……才有回報。”

“……”

…………

天策城,張家。

廳堂之上。

張雄奉站在大堂中央,身形拘束,如坐針氈。

為首的是個中年人,留著一縷山羊鬍子,坐在上方的紅木椅上,身旁分別站著幾個年輕弟子。

從穿著的袍飾來看,並不屬於張家修行者。

賈仁義開口說道:“不必緊張!”

“好!”

“好!”張雄奉掩飾住自己心虛。

張家這段時間發展一直很不錯。

尤其是陸鳴奪到小礦之後,也會在固定送一批過去,剩餘的則由張傢俬下售賣,或者鍛造成寶器拿到坊市上去。

其餘家族也不再對張家生出霸佔心思。

賈家這個時候突然到來,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

張雄奉立刻請示家主,得到同意後,方才給陸鳴去了信件。

“陸仙師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僕人急促的呼和聲。

張雄奉立刻如釋重負,起身去門外迎接。

片刻之後,陸鳴跟張雄奉一起來到堂中。

賈仁義率先起身,拱手說道:“見過陸道友!”

陸鳴點點頭,剛才也是聽張雄奉說過了,於是好奇的拱手道:“賈家?我記得與賈家沒有太多瓜葛,不知道此番尋我何事?”

“陸道友莫要擔心,我等是來尋求陸道友幫忙的。”

賈仁義話音落下,瞥了張雄奉一眼。

張雄奉心領神會,快速從內堂退去,並關上房門。

一時間堂內就只剩下了陸鳴跟賈家眾人。

陸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賈仁義也便解釋道:“實不相瞞,我們賈家準備搬離天策城,道友應該也知道,我們雖然是修行家族,但凡夫後人也不在少數。”

家族搬遷可不是小事。

要麼是遇到了滅頂之災,要麼就是尋求更好的發展,但兩者無論是哪個,都是一個家族深思熟慮的結果。

陸鳴思忖片刻,奇怪的看向對方。

“為何要離開?”

賈仁義欲言又止,咬牙嘆息道:“這是我族隱秘,實在不好告知,我只能告訴陸道友,最近怕是不太平,若有機會也不要留在此地。”

這麼嚴重?

陸鳴心中吃驚,也是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但無論他如何詢問,賈仁義也是鐵了心,最終陸鳴也只能放棄。

“家主是想讓我庇護世俗族人?”

陸鳴抬起頭看向對方。

賈仁義搖頭說道:“我族凡夫也準備一起離去。”

“問題在於,那些後人並不知道我等存在,我等修行人行事太過兇險,稍有不慎,可能導致全族被連根拔起。”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

“也是任意我族發展,明面上不產生過多瓜葛。”

大多數修行家族,明面斷絕聯絡,暗中選擇照拂的不在少數。

就跟陸鳴跟二叔一樣,萬一他惹了什麼麻煩,二叔憑藉一個凡夫,肯定也是沒有什麼力氣對抗。

陸鳴忙於修煉,也不太想摻和旁事,但還是問了一嘴。

“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