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封印在他的牌位之中,而這女子的卻不知道封印在何處,他們憑著最後一絲沒有消散的靈力可以凝化出幻象一般的影子來,而這個流風道長卻是有些奇怪,不僅擁有實質的形體,身上竟還有靈力湧動,好像並沒有死。

莫非是元神?

“這麼快就看出來了?”中年男子看見秦列的眼神說道:“難怪你能殺的了蕭止一,將他的人頭拿過來我看看。”

秦列照辦,提著蕭止一的人頭,走到了這男人的面前。

“將他的頭放到我牌位前面。”他又吩咐了聲。

秦列便彎腰將蕭止一的人頭放下了。

“我終於等到這天了……”這男人自言自語了聲,湊近那顆人頭,然後惡狠狠的對著蕭止一的頭顱說道:“你小子沒想到也有今日吧?這就叫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叔叔我早就告誡過你,別以為你殺了我你就能得到我一切,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坐掌門的那天叔叔我就告訴過你,我會一直在這兒等著看你的下場,如今終於是叫我等到了,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好歹我還有個不孝順的禽獸侄子給我立了個牌位,你呢?你什麼都沒有!哈哈哈!”

看他笑得猖狂,那位女掌門不屑的說道:“不都是個死,還用的著爭誰比誰強?”

蕭青雲止住笑,轉頭看了那位女掌門一眼:“你這個垃圾,還不是因為你開了這個先例,才致使太阿門變成如今的樣子?”

“哈!這也怨得著我?”女掌門冷冷一笑:“死生富貴,各憑本事,你沒本事養出了個白眼狼的侄子,與我何干?”

“要不是你乘人之危殺了他奪了太阿大印坐上了掌門,後來的這些人怎麼會都學著你幹這些欺師滅祖的勾當?”

“我有要你學我嗎?你也可以不學,你高尚你怎麼不等到東陽壽終正寢的時候再做這掌門?”

“你怎麼不想想你要是不開了這先例,東陽又怎麼會為了掌門之位殺你?”

“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你真是該殺!”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不一樣是被殺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來,眼看著要沒完沒了的爭論下去,一邊默不作聲的流風道長終於是開了口:“行了,一筆亂帳吵了幾百年,老夫耳朵都生繭了。”

兩人忽而頓住,同時看向流風道長:“要不是你建立了這該死的太阿門,又怎麼會有這筆亂帳?”

“是是是,都是老夫的錯,你們就閉嘴吧,別在小輩面前丟人了,唉!”流風道長嘆息著,看向一邊站著沒動的秦列,抱怨似的對秦列說道:“小子,你可看到了,這就是歷任的太阿掌門,當你坐上這掌門之位,也許有朝一**也會落得個同他們一樣的下場,被那些同你有一樣目的的人所害,神行俱滅,只留得一縷神識不肯消散,等上幾百年就為了看仇人的下場,你也願意坐那位置?”

蓮臺上安靜了下來,三人都看著秦列。

秦列毫不猶豫的說道:“願意。”

“哈!”女掌門笑了聲:“蕭青雲,看了你侄子和他,你該是明白了吧?就算沒有我,也總有人會開這先例的,畢竟,掌門之位那是多麼的誘人啊!”

蕭青雲眥目而視。

流風道長只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秦列。”

“既然你能夠來到這裡,看來你擔任掌門的能力是有了。”流風長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列一番:“不過,不是僅有修為便能夠擔任掌門之位的,想要做我太阿的掌門,還得有不俗的頭腦,老夫這裡有一迷陣,歷來掌門都要經過這迷陣的考驗,如果你能在一個時辰之內順利破關,那老夫便傳你太阿印記,有了這個印記你便可以自由的進出太阿門任何密境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