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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昭儀幽幽的靠過來,輕聲道:“殿下這幾日都睡的很晚,想來也是諸事操勞。”
林南見氣氛越來越沉寂,眼圈一轉,在她的小臉兒上捏了一把。“如果可能,我倒願意和我的可人兒遠走高飛。”
“殿下。”董昭儀風眸低垂,臉上一紅,但心裡卻甜甜的甚是受用。這時忽然聽見林南驚訝的說了聲:“咦?前面那些人在做什麼?”
“恩?”董昭儀尋聲望去,果然看見前面一棵粗壯的柳樹下面有四五個中年男子圍在一張方桌旁。看他們一個個指手畫腳的樣子似乎在爭辯著什麼。“他們好象在為什麼事爭辯。”
“恩,我們過去看看。”林南拉著董昭儀快步走上前來。
直到兩人離的近了些,才看清桌上正擺著筆墨紙硯,還有一些散落的紙張,有些紙張上面還整齊的寫著些字。
“應該用個催字,感覺催字好。”
“不行,催字意境不深,我感覺還是用濃字好。”
“不對不對,該用清……”
兩人聽著這群人在爭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時董昭儀拿了桌上的一張寫著字的紙。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卻馬上喊了一聲:“別動,那是我們新作的詩。”董昭儀忙將放心那詩稿,臉上難免有些悻悻的顏色。
林南見了,臉色頓時一變,哼了聲道:“既然是詩,難道不可以給人拜讀一下麼?”
那人上下打量了下林南,見他穿著考究,儀表不凡,不免多了分顧忌。擺了擺手道:“看吧,看吧。”
“哼!”林南隨便揀過一張來,只見上面寫著四句詩:春江水暖泗水流,一片心腸半點愁,亂入心腸皆是夢,惟有江山不自休。
“這也叫詩,簡直狗屁不通。”林南順手將詩稿一丟。滿臉不屑。
正在爭吵著的幾人聽到林南的話全都轉過頭來,其中一個年紀稍長,半邊銀髮的老者對旁邊的矮個書生笑了笑道:“子潭兄的大作想來也不過如此。”
那矮個書生聽了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便衝著林南瞪了一眼道:“閣下出言髒穢。也不怕辱了書生之名。”
林南冷聲一笑道:“曲曲不才,做不得書生,不過論做詩,怕比你等還強了些。”
“你!”那人臉上動怒,旁邊的銀髮老者也覺得林南出言狂妄,便踏前一步道:“既然閣下這麼說,何不賜一兩佳句共賞。”
林南知道這群人是想讓自己出醜,心下暗笑:“我比你們多一千多年的知識,隨便拿一首詩出來就讓你們心服口服。”旁邊的董昭儀看見林南不說話,以為他做不上來,便輕輕拉了他一下道:“殿下,我們走吧。”
林南已想出一首詩來,便不理會她,張口吟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也春風似剪刀。”
“好!”幾個書生不自禁的贊出聲來,那銀髮老者拱手一揖道:“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適才多有得罪。”
林南爭足了面子,也不回他話,拉著董昭儀笑著向前走去。
虛過了幾日,林南一面安撫著陳**民,一面又忙著上書朝廷為江南減免賦稅,所以日子排的很緊。
這日已快入夜,林南剛忙完開倉放糧的事在行宮中休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不經傳報就跑了進來,撲到林南懷裡嗔道:“殿下,你有日子沒來看我了,妾身想你的緊。”林南看見來人是玉稚,這才想起的確是有些日子沒見了,便攬著她坐起來柔聲道:“這些日子一直沒閒下來,所以便冷落了妹妹,可別介意。”
玉稚聽見妹妹兩個字,心內喜歡,嬌聲道:“殿下忙於國事,自然要放下兒女私情,只是今天是三月十三,總該可以歇下一日的吧。”
“三月十三?”林南聽這這個日子,不知道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