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眾人皆興致勃勃地來到二樓餐廳準備用早餐,唯有龍凡和徐靈雪遲遲不見身影。

“不會吧,就算老牛犁地一夜也該結束了。” 李長宏嘴角上揚,那抓著未長齊鬍鬚的手還輕輕摩挲著。

“是啊,就算老公豬拱白菜也早該拱完了。”

“非也,應是抽水機,水也早該抽乾了。”

林夕夢撇撇嘴,“你們這群臭男人,沒一個正經的。”

眾人哈哈大笑……

此時,在龍凡房間中,龍凡大大咧咧地呈 “大” 字形趴在床上,臉上滿是愜意。而徐靈雪正溫柔地用療傷油為他按摩,神情專注且認真。

“哎呀,靈雪,左腰這兒疼,再往上點,嗯,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這位置。” 龍凡齜牙咧嘴地叫嚷著。

“咦,還真是,這地方淤青了。我給你塗塗油。” 徐靈雪眼中滿是關切。

“哎呀,疼死了。” 只見龍凡疼得五官皺成一團,彷彿能擠出苦水來。

徐靈雪緊張地放鬆了按摩的力度,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嗯,這樣舒服。手真柔嫩,真潤滑。” 龍凡眯著眼,嘴角掛著一絲壞笑。

“啪”

徐靈雪見龍凡那一臉欠揍的享受模樣,以為龍凡一直故意捉弄她,頓時柳眉倒豎,狠狠一巴掌拍在龍凡的屁股上。

“啊。”

龍凡疼得如殺豬般嚎叫,眼睛瞪得溜圓,眼淚都流了出來。

“手柔嫩嗎?”

徐靈雪怒目而視,雙頰氣得通紅。

“啪。”

又是一巴掌。

“手潤滑嗎?”

徐靈雪咬著牙,眼中彷彿要噴出火焰。

“啊!靈雪,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只見龍凡鬼哭狼嚎,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臉漲得如同豬肝。

能不享受嗎?那可是徐王爺家的千金,這輩子哪給別人按摩過,還一按摩就是一夜。

龍凡享受了一晚,本想著能與龍凡溫柔纏綿一晚呢。

結果龍凡那傢伙竟被按摩著睡著了,把她冷落了一整晚,可把她憋壞了。

瞧著他那副死豬般的睡相,徐靈雪氣得七竅生煙,一晚上不知多少次想一腳把他踹回孃胎。

“能不疼嗎?”

龍凡捂著屁股,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那塊淤青格外顯眼,徐靈雪這一下打得可真準。

“醒了,沒事,走吧,咱們出去。他們應該在餐廳等咱們。”

只見徐靈雪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一臉的無精打采,眼中滿是疲憊,還時不時地用手捂住嘴巴打哈欠,嘴巴張得老大。

他們整理好衣物,走出房間,來到餐廳。

龍凡一手扶著老腰,齜牙咧嘴,一手摸著屁股,一臉痛苦。徐靈雪一手挽著龍凡,兩隻熊貓眼半眯著,一手還不時捂住嘴巴打哈哈,一臉睏倦。

他們這一現身。

得嘞,今日的主角笑場成了他倆。眾人就這樣的動作瞬間定格。

林夕夢正夾著菜,筷子停在菜盤上,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驚訝。

李長宏正用調羹舀了一調羹的粥準備送入口中,此刻動作僵住。

蘭飛鶴拿著碗準備裝粥,一手託碗一手拿瓢,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夏紫寧一手託碗一手湯勺,定格在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張,臉上的表情精彩絕倫。

“一夜啊,龍凡,你對自己也太狠了,都把地犁成熊貓樣了,這一晚你到底犁了幾回地啊。厲害啊!” 蘭飛鶴帶著幾分調侃。

“還有十天呢?第一天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到時龍凡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