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是個中年壯漢,身材魁梧壯實,穩穩坐在攤位之後。寬闊的雙肩,厚實的臂膀隨意搭在腿上,粗壯的手臂肌肉隆起,盡顯力量。

他面容剛毅,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油亮光澤,歲月在其臉上刻下數道深淺不一的皺紋。

濃眉如劍,微微上揚,雙目炯炯,此刻正緊緊盯著龍凡。

他身著粗布短衫,領口和袖口皆有明顯磨損痕跡,下身是條寬鬆麻布長褲,褲腳隨意卷至小腿處,露出結實的小腿肌肉,還不時抖動一下。

腰間繫著一根黑色腰帶,腳上穿著黑色布鞋,鞋面沾滿灰塵,此刻正用腳跺著地面,彷彿走過漫長路途。

龍凡看著攤主,不禁想起自己也缺一本煉體術,瞧著那結實肉體,龍凡暗自咋舌。本想有一夜柔情,結果徐靈雪的一掌風情,讓龍凡急切渴望一本煉體術。

中年壯漢一手伸出四根指頭晃了四下,同時眼睛瞪得溜圓,另一手伸出五根指頭,表情嚴肅。

“啥意思?九萬?五萬?”

龍凡一臉茫然,滿臉疑惑,撓了撓頭,卻不好意思追問,強裝老練地搖頭,伸出一根拇指。見龍凡伸出拇指,壯漢眉頭緊皺,臉色瞬間變黑,一臉兇相,嘴巴大張,彷彿要吞人一般。

然而他無奈,此地不許鬧事,只能咬咬牙,忍氣吞聲地一手伸出三根指頭晃了三下,另一隻手依舊不動,眼睛斜睨著龍凡。

“啥?八萬,攤主砍價太難,才減一萬而已。”

龍凡心裡憋屈,皺著眉頭嘟囔。既然攤主如此難搞,龍凡伸出兩根手指,臉上帶著一絲倔強。攤主見兩根指頭,眼睛圓睜,怒火中燒,彷彿要噴火。

但依舊無奈,碰上這麼個賴皮的,這兒又不能打架,不然這小子早骨折了。攤主其實出價二十萬,一隻手不變代表五萬,另一隻手伸出四根指頭晃動四下,代表四個五萬。

看龍凡這般摳門只出一萬像耍他,攤主無奈又直降五萬,一隻手五根手指不動,另一隻手三根指頭擺動三下。覺得這小子應該能出五萬以上,結果,這小子出兩萬,逗他玩呢。

其實龍凡以為攤主出九萬然後只少一萬變成八萬,他就出兩萬,覺得各退一萬合情合理,人家退的可是五萬啊。

攤主靜靜地盯著龍凡好一會兒,氣得滿臉通紅,嘴巴緊閉,不再出價,雙手抱胸,真想揍龍凡一頓。就這樣雙方陷入沉默,你瞪我,我盯你。

最後攤主妥協,直接伸出兩個手掌,十根手指,同時喘著粗氣。

“十萬?龍凡不幹了,心裡想著:你丫的,剛才都降到八萬了,不就瞪我一會兒,咋價格又回升到十萬了。”

於是他又伸出一根指頭,撇了撇嘴。

這時攤主氣炸了,“你小子買不買,不買別在這搗亂。滾。”

由於太過生氣,聲音響徹全場,脖子上青筋暴起。所有人紛紛轉頭看向這對冤家。大漢一下察覺自己失態,主要是被龍凡氣的,尷尬地撓了撓頭。

“你這人咋說話的。我不買嗎?是你出價從九萬降到八萬,又從八萬升回十萬,我從一萬升到兩萬,看到你回升,我不得回降到一萬。”

龍凡小聲說道,同時縮了縮脖子,然而大家都注視這邊,也都聽到了。

聽到這話,攤主眉毛又皺了一下,眼睛眯起,疑惑道:“我啥時候出過九萬?啥時候出過八萬?你丫一萬就想買獸火,做夢呢!”

雖生氣,但攤主這次聲音小了許多。

龍凡很專業且一本正經地,一手伸出五根指頭,另一手伸出四根指頭學著攤主晃了四下。

“這不是九萬嗎?”

然後把四根手指彎曲一根,變成三根,又晃了三下。

“這不是八萬嗎?”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