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杜希聲,誰會不想要結婚?

夏苒並不信,說她是藉口“那你說說看,什麼才叫做是認定好的那個人?”

蘇珊拋個媚眼,說“這太簡單了。”

“怎麼說?”

“每次問自己是不是這個人的時候,我就閉上眼努力的去想象,每天早上迎著陽光醒來,身邊睡著的他會不會讓自己覺得嚇一跳。”

“……”

初聽時真的覺得不過平平,長久以來,她已經習慣了杜希聲就在身邊,於是更加忽視這個問題。

直到身邊人來人去,換成另一個人,夏苒自睡夢中醒來,看到林晗兩手支著一張大臉,靠在離她一厘米的位置專心致志注視她時,她不知怎麼就想起蘇珊當年說過的那句話。

被嚇到了嗎,好像沒有,直等他嬉皮笑臉的把手鑽進她睡衣,撓她軟綿綿的腋下時,她方才有所反應地挺了挺腰,說“你煩不煩?”

哪怕經過馬代的一陣緩衝,林晗時差仍舊倒得不太好,一大清早醒得能比雞早,每到下午又開始發瘟。

此刻精神過分抖擻,把熱乎乎的大手往她雪白的鬆軟上一抓,又起了每個男人都會起的念頭,翻身坐到夏苒身上,說“苒苒,都幾點了,該起床了。”

他七手八腳的解衣服,夏苒打了個激靈徹底醒過來,按著他靈活的手腕,說“哎哎,林哈哈,我起來了,你下去。”

林晗反手去撓她手背,說“苒苒,你領導昨晚上不是讓你陪我在市裡隨便逛逛嘛,咱們晚點出去,先在家裡做點有益身心的事兒唄。”

夏苒擰著眉“要做你自己做。”

林晗笑得陰惻惻“你不配合也不行,我要霸王硬上弓!”

聽得夏苒臉上一陣抽抽,趁其不備,兩手一抽鎖定他胳肢窩,下了巧勁的撓。

要麼怎說知子莫若父,知林莫若夏,十多年的戰鬥史不是沒有意義的,夏苒對他身上每一個怕癢的地方都一清二楚。

林晗難受得一陣亂抖,笑著從她身上摔下來,夏苒已經抽出腳,對著他心窩子就是狠狠一下——

“砰”!

林晗躺倒在木地板上的時候還在想,這毛病慣不得啊,這麼踢來踢去的,她千萬別上癮了。

林晗立馬捂著胸腔一陣打滾,嘴裡“嘶嘶”喊道“疼啊,疼!”

夏苒已經坐起來,目不斜視地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了?

夏苒刷牙的時候,林晗灰著臉從外頭擠進來,T恤被脫了一把扔到洗衣機上。夏苒擰著眉,含糊不清地說“你塞進滾筒裡行不行?”

林晗面無表情地朝著鏡子而站,印度洋的風將他面板吹成蜜色,胸肌發達腹肌有型,就是心口上一塊暗色大煞風景。

夏苒笑嘻嘻地放下牙刷,漱口,擦著嘴角轉身過去摸了摸“好像是有點青了,我下次一定注意點。”

林晗一把鉗緊她手,按在胸前,說“你還想有下次?”

夏苒沒能說話,他嘴唇堵過來一口咬住她的,夏苒疼得連連後退,正中下懷,林晗將她抱坐上水池,兩腿將她緊緊夾在懷裡。

夏苒失去重心,手往後一撐,抓緊池壁,林晗隨即跟進。

吃飽喝足的時候,林晗大為稱讚,自認為找到了一個可以為非作歹的好地方,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夏苒一巴掌拍他腦門,說你少偷樂。多討厭的人啊,害得她兩手痠得不行,穿絲襪的時候抖成篩子,一邊面目可憎的人還笑得更驚悚了。

他整個人口香糖似地貼上來“苒苒,一會兒我送你上班。”

夏苒定住,大白眼翻他“你想什麼壞主意呢?”

林晗喊冤“我沒有。”

一路下樓還在一路討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