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間發燒,推不下來,然後就查出了‘心肌炎’。

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在住一個星期的院就能痊癒了。

應該沒什麼大礙的,你不用擔心!”蕭以晴淡淡的說道,那感覺就彷彿是在說別人的病情一樣的。

沈思柔顯然是不滿意的蕭以晴的回答,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病!

“蕭以晴,你和我說實話,你和蒲御澤度蜜月的時候是不是假戲真做了?

讓我猜猜,你們肯定是在酒店的房間裡大玩鴛鴦戲水,玩的時間久了,浴缸裡的水都涼掉了才得瑟發燒的?

還是你們兩個人一起滾床單,滾的時間太久了也忘記蓋被子了,一會冷一會熱的才得瑟發燒的?

反正你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發燒的!

你和我講講,你第一次被拆包是什麼感覺的?

有沒有感覺到身體和靈魂分離的感覺?

有沒有感覺到大腦傳來飄呀飄的感覺……”

“沈思柔,你腦子裡一天都是在想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我怎麼可能會假戲真做!

我能是那樣的人嗎!

虧你還想得出什麼鴛鴦戲水,滾床單的事情,聽著就好惡心!

我看你這樣一個已經被男人開發過的女人,完全就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一男一女睡在一個房間裡,什麼事情都不發生的,我也懶得和你解釋。”蕭以晴真的是覺得好難為情,眼神狠戾的看著沈思柔,對她這些毫無影蹤的猜測很是鄙視。

“哈哈哈……

你用不著那麼激動吧?

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至於用這樣苦大仇深的眼神秒殺我嗎!

那就算了是你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聽著蒲御澤給我的電話的語氣,你們的這次蜜月旅行還是把你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呀。

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你就給我講講你們兩個人這幾天的發生的故事唄!”沈思柔看著蕭以晴是生氣了,就轉換了話題。

蕭以晴眨巴著眼睛沉思了片刻,回想著在海南時的點點滴滴,沒想到短短的幾天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可是究竟哪件事適合講給沈思柔來聽那?

要不要告訴她蒲御澤和自己表白的事情,還是不能和她說,說了肯定她又會覺得自己已經和蒲御澤好上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說……

“就是一個走形式能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這次去海南還是有收穫的!

你知道嗎,我在海南發現了很多秘密!”

沈思柔一聽見秘密兩個字就眼睛就閃爍著異彩,“呀!是不是關於蒲御澤的秘密?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還是他有什麼古怪的癖好?

有什麼秘密你到是說呀!

你這樣真的會急死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喜歡的聽秘密了!”

“不是他的,他的秘密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怎麼肯能會發現!

你說這回去海南有多麼的巧,我竟然遇到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她不是別人,他是白楠夢的情人!

這個白楠夢真的是一個狐狸精,她不但是被著我爸養了一個小白臉的情人,還無情的把小白臉情人給拋棄了,那個男人現在還是很喜歡她,還是沒有從對她的思念中走出來那!

你說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能演戲那,我看她拋棄他就是怕我爸發現,她骨子裡邊就是喜歡年輕的小白臉男人,她一直跟在我爸的身邊就是想圖謀我家的財產!”蕭以晴一想起那個白楠夢就狠的牙都癢癢,一邊說一邊的不由自主的攥起了拳頭。

雖然她是不看中她爸的家產什麼的,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繼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