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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的刀工很好,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流。
縱然是出身世家,但他的生活確和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不太一樣,14歲被祁老爺子送入軍校,6學習生涯中,不帶有絲毫的身份色彩。
和普通人一樣的事事親力親為,直到20歲才歸來接手了‘盛宇’,不曾享受過所謂世家少爺的待遇。
因此,做飯,煮粥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開啟水龍頭,將那褪了皮的一小半金黃色南瓜沖洗乾淨,祁邵珩繼續持刀將南瓜放在案板上,皺著眉利落地揮刀,刀鋒直下,又穩又狠,案板上的南瓜不一會兒就被刀刀切成了金色的丁狀。
將丁狀的南瓜入盤,祁邵珩去取冰箱裡的玉米粒。
火上的粥這時也熬得差不多了,金色的南瓜,飽滿的玉米粒加入香糯的米粥裡,慢慢攪拌。
砂鍋在火上慢慢煮,濃香四溢。
可煮羹湯的人確是失神的,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程姨起來剛到餐廳,就看到了先生在廚房。
出來時,她有心留意過客廳裡的石英鐘:凌晨5:40。
心中微微詫異後,她還是主動先問道,“先生,您這麼早就起來了?”
放了手中的湯勺,祁邵珩背靠在碗櫃上,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程姨又問,“昨晚折騰的太晚,您怎麼不多睡會兒呢?”
祁邵珩沒說話,靠著牆點了支菸。
程姨不再多問了,她看得出來先生是有心事的。
“程姨。”
“哎。”她剛要走,見祁邵珩叫她,她便停下了腳步,“您有什麼要吩咐的?”
“最近我到國外出差一趟。”
“出差?”程姨驚愕,不是才和小姐領了結婚證,兩人怎麼要分開呢?難道是鬧矛盾了?
祁邵珩抽著煙,繼續說,“一會兒於灝來了就接我走,這幾天我不在家,太太就拜託你來照顧了。”
“先生說得這是什麼話,應該的,應該的。”
“那我說幾件事情,您要好好記著。”
“好,您說,您說,儘管吩咐便是。”
將手裡的煙掐滅,祁邵珩說,“阿濛,燙傷了每天都要上藥處理傷口,這事兒別人做我不放心,還是你替她上藥吧,太太年紀小,忘性大,上藥這事兒你得替她記著,馬虎不得。萬一傷口出了問題,記得打電話給邢醫生,讓他過來好好瞧瞧,燙傷本就遭罪,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
“好,我當心記著。”
“還有,今天我提前跟阿濛學校的主任說過了,她休一天再去上課,渾身是傷,去了也只是徒增難受。”見祁邵珩蹙著眉,程姨低頭不吱聲,只默然地聽著他的吩咐。
“一會兒晨起的時候,她洗漱,您去照看著點兒,左手臂上裹著紗布,右腳上有扭傷,這樣的不協調要是再摔倒了更是雪上加霜了。”側過頭,祁邵珩瞅著程姨,說,“我不在家,太太的話,可聽可不聽。”
程姨一愣:祁邵珩這話的意思是?
知道她沒理解過來,祁邵珩繼續說,“有些事,按照我說的,不按她說的,太太年輕,還不太懂事兒。即便在國外,我還是能照看著她的。”
這話一出,程姨背脊一僵。
在國外還能照看太太?
不,祁邵珩是意有所指的在表達著:即便不在宜莊,這裡的一切情況甚至一舉一動盡收他眼底。
也就是說,出了任何情況,第一時間程姨該主動問的是他,而不是太太。
佔據高位,掌控全域性,這男人做慣了。
“最後別忘了,讓她乖乖喝了煮好的南瓜玉米粥。”挽著袖子,祁邵珩成了一碗南瓜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