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窗前的男人收斂了笑意,“生什麼氣?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對太太生氣了?”

於灝:。。。。。。

好吧,他還是不說了,某人鬧情緒不願承認,他看在眼裡也不便多說什麼。

關鍵是太太跳牆這件事,上司也打算就這麼縱容著算了?他不擔心小姑娘摔著,碰著了?

“祁總,警衛員打過電話來,您看。。。。。。。”摸不準上司的心思,於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可不論如何跳牆的事情都太過危險了。

見他如此的神色,祁邵珩說,“於灝,太太是學什麼專業的你知道麼?”

“表演系學生。”

祁邵珩冷唇微勾,“表演系形體課中的柔術,太太每次可都是滿分。”

雖然以濛看起來安靜的很,但是運動素質也絕對不會差,宜莊圍牆不是過分的高,安保工作靠特殊警衛不靠圍牆。

如此一般程度高的圍牆攔不住以濛。

他妻子的身體柔韌度,和靈活敏捷性祁邵珩自然比誰都知曉,*第間夫妻歡好纏(綿)情事,因為以濛身體的特殊柔軟靈活度,滿足了祁邵珩在情(欲)中將她擺弄成各種姿勢‘疼愛’她,那樣銷。魂蝕骨的女子床上姿勢,一般女子做不來。當然以濛會如此,全都是某個*第間惡劣的人強迫的。

所以,身體柔韌度高,這是祁太太的優點,絕對的優點,祁先生最愛的這一處優點。

跳圍牆對以濛來說只是小事而已。

念及此,祁邵珩說,“別小看了她,她有的是本事。”

小狐狸,淘氣得很。

聽上司說這話,於灝知道這大抵是上司隨意任著太太胡鬧了。且,太太給他找麻煩,上司似乎心情還好的很。

可想到警衛員打來的電話,他又說,“宜莊的人,見太太跳牆,落地的時候崴了一下,不知傷到沒有?要不要跟去看看?”

一臉輕鬆的男人驟然變了臉色。

祁邵珩斥了句,“廢話!”

如此急躁的模樣,怎麼可能不擔心小姑娘?於灝嘆氣。

——

這幾天,祁邵珩不回宜莊,除了因為他和以濛之間的矛盾,就是最近祁家內部的股份爭奪問題。祁邵珩和其同父異母的哥哥祁文彬雖然平日裡看向來相處甚好,但是商場如戰場,‘巨暉’和‘盛宇’交鋒,雙方都沒有留一絲情面。

‘盛宇’打壓‘巨暉’一直處於上風,不是祁邵珩對其兄長殘忍,而是這樣的利益競爭如同自然界的規律物競天擇,弱肉強食,如果不主動出擊,被踩在腳下的就是‘盛宇’。

商道的複雜性和利益附加性,讓祁邵珩不得不選擇如此這麼做。

這幾天工作起來沒完沒了,忙得很,他就在公司裡住下了。

要說他冷落以濛確實是有這樣的嫌疑,因為以往不論多忙,他都不至於夜不歸宿,更不至於一通電話都不給他的妻子打。

祁邵珩如此,是因為他的內心一直有一根軟刺,‘檢舉信’事件就像是突然讓這軟刺變得更加鋒銳,刺得他很疼。

他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這些。

對她,祁邵珩只剩下無奈。

抑制不住的想要抱她*她,但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又恨不得狠狠地咬她一口。

——又愛又恨,像是染上了毒癮,越陷越深。

忙了整整*,現在想到以濛,祁邵珩又剋制不住地想要抽菸了,她不在,他的煙癮似乎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

皺著眉,祁邵珩左手夾著煙,右手用黑色的簽字筆在一張白紙上一筆一畫的寫了兩個字——“阿濛。”

這兩個字寫的滿腹心事,落了些許菸灰在上面,寂寥的很。

於灝看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