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佔有了她。

雙手被緊緊桎梏,以濛愕然的承受他,眼眶酸紅疼痛,“不要,祁邵珩不要。。。。。。”嗓音沙啞,被他逼迫的說出了拒絕的話。

她越是拒絕,他就是更惡劣的強佔。

以濛感覺到他的怒意,知道掙脫不了,便閉上了眼任他索取。

如此的她,更會讓他覺得惱怒,“阿濛,看著我。”

他叫她,強制命令她睜開眼睛。

別過頭,不看他,以濛啞著嗓子喘息,她說,“祁邵珩,現在,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不能再如此。。。。。。”

她沒有帶避孕藥。

“不能給我生孩子,那你想給誰生?”

他問她,眼神裡湧動的冰寒,讓她簡直快要凍結。

他的嘴裡說出這樣殘忍的話,讓她的心莫名的一疼,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阿濛,你不能總在我的床上想著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

“沒有,我沒有。”以濛紅了眼眶,被他折騰的開始掉眼淚,不是哭,是掉眼淚,面無表情的掉眼淚,淚水是冰涼的,但是內心的糾痛讓她難以抗拒。

“阿濛你要明白,誰才是你的丈夫。”她的淚,掉在他的指腹上,灼燒的他壓抑的厲害。“寧之諾再好,也只能是別人的丈夫。”語調冰寒,明明是深陷情。欲中的人,眼神犀利的讓以濛不想看他。

“不要說之諾。。。。。。”

過去的就過去,她不希望過去橫亙在現在的他們之間。

可是,祁邵珩聽她說‘之諾’兩個字,心裡頓時冷的冰寒。

呵,之諾。

多麼親切、親暱的稱呼,不用任何人提醒不用任何人強迫,自然而然發自內心的她就叫出了口。

她對他呢?從來的叫名字還是他強制的。

他們是青梅竹馬,他算什麼?

她又把他當什麼?

“寧家企業自顧不暇,只要肯花心思分分鐘便是‘盛宇’的囊中之物,阿濛,寧之諾沒有時間想你。”

以濛被他的話驚到,看著他眼神中極致的狠戾,她說,“祁邵珩你不能這麼對待之諾。。。。。。”

之諾和他們沒有關係,他不能遷怒於他。

以濛更明白以祁邵珩現在的勢力和手段,他想要摧毀誰根本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祁邵珩,你不要算計他。。。。。。。”

算計?

她竟然因為另一個男人對他用這樣的從詞,在她心裡他到底是怎樣的罪大惡極,陰險狡詐。

“這和之諾沒有關係,你不能對他如此。”

她伸手去握他的手,卻被他大力甩開。

“你別碰我。”

他絕情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祁邵珩坐在床上,冷冷地看他的妻子。

原來,至今她都是這麼想他的。

在她的心裡,他到底有多不堪。

那個男人即便拋棄了她,也是她心裡的純淨無暇。

可他呢?

不論做多少,都是陰狠陰險的人。

——蘇以濛,你這麼說話,太傷我的心了。

利落地穿衣服,下床,不想聽身後的人說什麼,更不想看到一提到寧之諾她就永遠掉不完的眼淚,扣在他手臂間的手,被他鬆開。

“你要去哪兒?”她嘶啞的嗓音,讓他壓抑的難受。

咬牙切齒,他覺得內心被折磨的疼的無法呼吸,推開她,他說,“別碰我,蘇以濛你別碰我。”

不回頭,更不能回頭。

至少,現在他暫時不想看到她。

臥室的門應聲甩上,‘砰’地一聲,讓以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