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通天筆直的合抱粗木,也沒有新漆嗆人的氣味——乾淨,冷落,像是自己剛離開時的樣子。

逝水眼中卻只閃過了瞬時的困惑,便馬不停蹄地走入了正殿:

至多說明父皇此番同意自己回殿,只是心血來潮,修葺的謊言來不及實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醉翁之意不在此。

只是走著走著,逝水的困惑便又襲了上來,因為一路上,墨雨一驚一乍的‘殿下!’,沒有出現,墨雨急匆匆地能捲起一陣風的腳步聲,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