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子桓奇道:“你認識我們?”

昌洛塵乾笑道:“今天子桓兄教訓了白家幾個紈絝子弟,現在誰不知曉,而子燁兄。”

昌洛塵面色不自然地看著沈燁道:“那柳清瑤是我們世家男子都傾慕的物件,但是其性格如冰山一般,從來不和同齡男子打交道,我等還以為她是厭惡所有男子,豈知她已是心有所屬。”

沈燁見他面色不善,知道他聽說了今天柳家發生的事,趕忙解釋道:“昌兄不要誤會,我和柳清瑤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此話當真?”昌洛塵大喜。

百子桓哼了一聲:“一提這個我就來氣,來,坐下說話。”百子桓將下午宋誠來訪的事說了一遍。

昌洛塵在他們身邊一桌坐下,聽完百子桓所述,內心竊喜,表面卻勸道:“子燁兄不必失落,世間女子比那柳清瑤出色的多得是,你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哎呦!哪個不長眼的打我?”

幾人回頭看去,只見宋誠面色難看地站在昌洛塵身後,宋誠收回了打人的手,冷聲道:“我不知你是哪家子弟,但要再讓我聽見你對我那小友言語不敬,我會打的更狠。”

宋誠不著痕跡地看了沈燁一眼,沈燁點了點頭,宋誠不再停留,帶著身後的宋家子弟,走向了他們對面的長桌。

昌洛塵見他衣著面向,知道此人應該是哪家長輩,他沒敢頂嘴,等宋誠離開,才低聲向二人問道:“這個囂張的人是誰?”

百子桓呵呵笑道:“他就是我剛才提起的宋家老三,昌兄,你這話被他聽見,說不得就要傳到柳清瑤的耳朵裡去了。”

昌洛塵嘴巴一張,滿是懊惱之色,灌了一口酒,道:“說便說去,反正我和那柳家女子也不熟。”

沈燁心裡好笑,卻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宛如冷箭一般射向了自己,沈燁身上汗毛四起,他大吃一驚,向四周望去,那種感覺又瞬間消失了,沈燁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他心中驚疑了起來。

這時,柳家眾人也到了,由於百子桓幾人坐在了靠門口的地方,所以每當有人走進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們,柳晚修見到沈燁,似是還在惱怒他和自己女兒的事,哼了一聲便帶人走向了宋誠那邊。

沈燁此時卻是在全神貫注地看著柳家眾人,透過柳清瑤給自己傳話的事,沈燁知道沈頌如今應該藏身在柳家中人裡,所以他想在裡面找到沈頌,可他失望了,一眼望去,柳家眾人之中並沒有胖子存在,沈燁不禁疑惑,沈頌是不想參加今日晚宴還是已經離開了。

柳清瑤看到沈燁望來時,還以為沈燁是在尋她,想到白天之事,她心中微羞,而後她卻發現沈燁並不是在尋找自己,柳清瑤心裡好奇,難道我柳家還有人與他相識?

柳清瑤和宋誠打了聲招呼,和其他人坐到了柳晚修後面的宴桌旁。

夕陽已墜,月上林梢。

其他世家也陸陸續續趕來,不過白家眾人來時,發生了點小插曲。

白鳳瞻帶著百家子弟走進堂內,向著宋誠和柳晚修打著招呼,宋誠二人起身相迎,那白少寒三人落在眾人身後,便看到了坐在那裡吃水果的百子桓。

白少寒譏笑道:“哎呦,這是哪家公子啊,怎麼臉還腫了,我剛才遠遠望去還以為有個豬頭擺在這裡。”白少寒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百子桓哪是吃虧的主,將口中水果吐了出去,呆滯了看了看吐出的果肉,眼神懷疑地看向白少寒那裡,聞了聞味道,然後做大嘔狀,對著沈燁道:“我聞到一陣惡臭傳來,我還以為這葡萄上了肥,原來是有人吃了肥,簡直臭不可聞!”

白少寒氣得面色發青,道:“虧你還是讀書人,說話竟是如此骯髒!”

幾人的爭吵很快引來了白鳳瞻的注意,見白鳳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