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攔住自己的能力。

南榮覆沒有與薛慕談話的心思,畢竟他還有要事要對長老稟告,他抖了個槍花,直奔薛慕受傷的右腿。

薛慕氣穩神凝,招沉勢疾,利用劍的優勢,下砸南榮復的槍桿後,凌空一躍,雙腳踩在槍桿之上,隨後出其不意,用力甩出了配劍,直刺南榮復面門。

南榮復見狀,果斷放棄了手中長槍,向後一仰,鐵劍擦過南榮復的衣襟,插在了後方樹幹之上。

南榮復的反應這合薛慕之意,薛慕從地上撿起了南榮復的長槍,微笑道:“看來情況逆轉了。”

南榮復絲毫不慌,他頭也未回,其為帥氣的拔出樹幹上的鐵劍:“或許你還不知道,槍只是我會的一種兵器而已。”

二人換了兵器再度交手,幾個回合下來,薛慕不禁有些愕然,南榮復並沒有誇大其詞,他的劍法根本不遜於槍法,甚至劍走邊鋒,奇招頻出,自己雖一直處於攻勢,卻一點便宜也佔不到。

薛慕深知不能久戰,於是故意賣了個破綻,誘導南榮復來搶攻,誰知南榮復經驗十足,他似有察覺,反而向後退了一步,雙方又一次分開。

“你果然很強,比其他人都要強。”薛慕神色凝重起來,他知道自己今日想走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南榮復感受著手中鐵劍的重量,緩緩道:“七位聖堂守衛各有本領,一人主毒,一人練刺,一人使鞭,一人用鉤,一人善射,一人……”

想到景源之時,南榮復停頓了一下,景源素來神秘,很少有人見過他出手。

“身法。”薛慕替其補充道,他對景源的印象很深,當時自己在遠處本想幫助喬崢,對景源放箭,可景源那飄忽不定的身法讓自己瞬間放棄了這個念頭。

“身法只是其中之一,景源和我一樣,我們所學的可不止一種,而且我們不會像其他幾人一樣自傲自大,恃技逞能。”

薛慕微諷道:“恃技逞能?不是技不如人?主毒的自己先倒,練刺的不顧下盤,使鞭的不會應變,善射的怕人近身,身法好的又只會逃竄,只有那用鉤的倒是有些伎倆。”

“屠門慶會敗在你的手裡,我確實有些意外,在我眼裡,他的實力雖在我之下,但要是擋住你還算不難,莫不是你用了什麼手段。”南榮復觀察著四周,看到了地上的那張破碎的長弓,似乎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