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夷州城沒有被圍困?”

“被圍了,不過我自有我的辦法。”宇文扈微笑道:“我進去後直接找到了若家的人,而恰好他們當時正在夷州城裡進行內部清洗。”

“君家?”

“不錯,上到家主君姚下,到君家的家丁,都已經被若家的人控制住了,而當我得知了君家的罪名後,我便想起你這裡好像也有一個姓君的人,再聯絡之前發生的一切,我自然就全明白了。”

“於是你就回到了這裡?”

“回北府順路而已,順手解決。”宇文扈笑眯眯道。

若樊看著宇文扈的笑容,反而怒意更勝:“愚蠢!自作聰明!你知不知道你壞了靖王的好事?!”

宇文扈被罵了幾句,也不以為意,他笑道:“別這麼急嘛,打了這麼多天,該跳的都已經跳出來了,不跳的再過多少天也不會現身,我看啊,至少你這裡已經可以收網了。”

若樊心中一驚,他沉聲道:“你在說什麼?”

宇文扈道:“東大營那裡一馬平川,公山族舉全族之力,連帶著楚丘、車門兩族人馬,將其團團包圍,就是讓我的那些不成器的部下來指揮,這麼多天下來,這大營也該被攻破了,可在外無援兵之下,東大營還能撐住這麼長時間,只能說明靖王那隻老狐狸早有準備,東大營被圍只是他想要製造的假象。”

若樊靜靜地看了宇文扈一會兒,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宇文老弟,精彩。”

宇文扈一臉得意道:“怎麼說我也是跟在先帝和那幾位身邊多年的老將了,若兄怎麼這般看不起我。”

若樊坐到了宇文扈身邊的座椅上,輕聲道:“東直隸從上到下被各方勢力滲透多年,靖王為了防止今後出現大禍患,便暗中和我們策劃了此計,知道這個計劃的人少之又少,就是我若家家主,靖王都沒有告知。”

宇文扈心中有些意外:“若凌是靖王的舅兄,他都要懷疑?”

若樊接著道:“本來這計劃還尚未敲定,正好趕上公山族起兵叛亂,適逢良機,靖王便決定將計劃提前,而在我的可以縱容下,東江城的副城主便有了反意,那君梁也是趁此機會,透過他們聯絡到了我。”

“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突然出現在東江城下。”若樊苦笑。

宇文扈道:“這說來話長。”

若樊轉頭看著君梁的屍體嘆了口氣:“老弟,你動手歸動手,不該殺他,他這一死,我這邊的線索就斷了。”

宇文扈神色複雜道:“其他的人是我所殺,可這君梁卻是自殺。”

“自殺?”若樊驚訝道。

宇文扈臉色凝重道:“他的背後應該是個很重要的大人物,不然他不會寧死也不願透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