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著被傳染了。

“需要嗎!天!你問得可真輕鬆,我卻像個傻瓜足足等了你近一小時,又撥了一整個晚上的電話尋人,結果你卻不把它當一回事。”

“我……我以為你只是隨便說說,唬唬我那些同學罷了。”她辯稱道,為他所做的一切感到一陣心悸不安。

“隨便說說?”袁暮青怪聲怪調的吼道。

“好吧,是我折了你的好意,我向你致歉總行了吧。”

“……”袁暮青無話可說,他聽得出她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