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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能比擬的。
“冷意。”他轉身,站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冷意沒有抬頭,將含在嘴裡的人參用力咬了咬,艱難地吞下去,除了難吃她找不出別的形容詞。
她從前只見過,不過筷子粗,還是在櫃檯裡包裝得精光閃閃用價格嚇人的那一種。剛從老鴨的肚子裡挑出一根,至少拇指那麼粗,不假思索地塞進嘴裡,立刻就有了吃鈔票的感覺。
付沂南看她的眼神,已經超出了嫌棄的範疇。見她吃得渾然忘我,完全不理睬他,上前兩步,手那麼一掀,一整乒呤乓啷的脆響,桌面蓋住了杯碟的屍體。
冷意坐在位置上,手裡拿著筷子,上面還夾著一隻翅膀,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她繼續往嘴裡塞。等吐出最後一塊骨頭,付沂南脖頸上的經脈都賁張了。
“真的去抽血了?”手搭上他的衣袖,往上捋了一段,手窩一小塊淤青,上面有三個明顯的針孔,“付少有沒有意外的收穫?” 冷意樂不可支,揶揄道。
付沂南撥開那隻五顏六色彩繪的爪子,覺得自己可以喉頭腥甜的一定是血,下一刻就要吐出來。
想起來就惱火,上一次去包紮腦袋,小護士為了多看他幾眼,一圈一圈地沒完沒了,楞把他的腦袋包成粽子,這一次更過分,謊稱他血管細,硬紮了三針才放他走。容家的醫院…盡出這樣的極品。
“滾出去。”一字一頓,他忍了又忍,剋制著暴走邊緣的情緒,“滾出去!”門口似乎聽到付沂南發火的聲音,門一推就進來幾個,那架勢,像是要把冷意拖出去扒皮拆骨了。
“付少,我真的是來道歉的,而且誠意十足。”冷意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嘴唇抵在他的下巴上,嘴裡撥出的氣帶著人參的苦味,付沂南厭惡地別開臉。
保鏢們見她掛在付沂南身上,也沒敢上前。“出去。”冷意以為還是在吼她,雙手一繳,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掐得他喘不過氣。
“你們出去!”他小半會兒扒不下螞蝗似的貼在他身上的女人,只能讓保鏢退散,不然就這個女人下手沒輕沒重,可能真死在她手上了。
“你的誠意就是殺我滅口?”付沂南抹著脖子,差點以為它斷了。“我殺了你,一定也活不了。”冷意衝他眨眼,自以為風情萬種,“最多隻能算是同歸於盡。”
“冷意,我對你的道歉沒有興趣,不管多有誠意。”付沂南挑了一張凳子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雖然是坐著,卻非要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
“如果真的沒有興趣,外面這十幾個壯漢早把我攔住了,根本不會給我機會進來。”冷意點破,走到付沂南面前,彎下腰,雙手撐著椅背,幾乎將付沂南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間。
“這副尊容,難怪一直不紅。”付沂南手捏著她的臉頰,質量一般的粉底脫色厲害,手指上沾了不少,他只覺得噁心,從來沒在來往的女明星臉上摸下過這種東西。
“付少知道的,我不出名,賺那麼一點錢,去韓國的機票都買不起,更別說是整容了。”冷意看出付沂南對她麵皮上撲撲往下掉粉底很厭惡,故意湊近臉,用力在他臉上蹭了蹭,付沂南手忙腳亂推開她,用手帕一遍一遍地擦臉,恨不得扒掉一層臉皮。
“冷意,你找死。”付沂南覺得自己要爆血管了,手背上的青筋跳個不停,每一個指關節都在響。
“看相的說我能活過八十。”冷意梗著脖子,小時候她媽帶她去算命,那人說她只能到十五,她媽一怒之下掏出剛買的菜刀,逼著那人改口,非要他說至少八十歲,看相的淚流滿面,不情不願地改口。
她媽明明信得要命,卻總給她灌輸她是富貴長壽命的謊言。戰戰兢兢地看著她長大,沒捱過她十三歲,就撒手走了。
“我能捧紅你。”冷意眼裡一閃而過的寒意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