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誠的撫摩每一棵樹,那麼的溫柔和緩,削脫了一切的戾氣,如同再生的佛陀。

最後沒辦法,小樓和小遠直接把水澤架到了車上,等水澤終於清楚了才問“水澤,你是不是有慧根啊,別哪天我們去哪個廟裡燒香,出來個大師,一看居然是水澤”,小樓一邊倒車一邊調侃水澤。

水澤真象是魘住了,對自己剛才的狀態一無所知,還以為是小樓在編排她“本來還想下午去普寧寺看看的,現在看來是絕對不能去的了”

水澤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很不好意思的笑。

小樓早就等不及要去玩了,基本上都是男人喜歡的專案,他們玩了滑草和射箭,滑草的時候害怕的不行,總擔心一頭栽過去扭斷了自己的脖子,小樓居然還想去坐滑翔機,最後只他和小遠去了,水澤和小秋在車裡等他們。

回到俱樂部好歹趕上了中午飯,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一頓猛吃,俱樂部老闆肯定在某個角落裡偷偷地瞪他們了,因為他們餐廳又加了一次菜。

終於吃飽了,小遠去辦手續,小樓、水澤和小秋去拿行李,這就準備撤了,拿了行李到車旁的時候小遠正邊整理著手裡的票據邊和那天一起過來的一群人的頭說著話“我們再從北京繞一圈就回去了,如果順路可以一起走,路上也有個照應”那個人提議。

“謝謝您的好意,我們還要去承德看一個朋友,然後在那住一晚上,恐怕不能一起走了”

“那你們自己保重吧,再見”他是個心很好的中年人,可能看他們小怕他們出問題。

“再見”

“反正都要回S市的,說不定很快就會見到呢,後會有期了朋友們”許藍湊過來說。

這次四個人都沒說話,許藍也不尷尬,衝他們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考慮到上午太累了,水澤還有發瘋的可能性,他們取消了原定的普寧寺之行,直接奔了承德,當時的手機還不是很普及,他們中只有遊小遠有一部,但也不見他怎麼用,這次為了出門方便卻帶了來,海龍一工作就買了手機,在路上小遠就給海龍打了電話,海龍###的大叫聲連坐在後排的水澤都聽的很清楚,想著海龍現在的樣子忍不住微笑。

進市的時候海龍已經在路邊等他們了,才三個月不見海龍黑了許多,但卻沒瘦反而胖了“你是來幹活了還是來養膘了,怎麼胖成這樣”水澤面對海龍的時候是最放鬆的了,什麼都不用多想。

“什麼胖成這樣?你個丫頭還是這麼不會說話,我這叫壯了,每天干活很累的”

根據海龍的指點他們先到賓館安頓好了東西,然後正式出去發瘋,有海龍在很容易把吃飯演變為發瘋,尤其是喝了酒以後,小遠喝的很少,一直都是小樓在和海龍喝,海龍的話越來越多,後來乾脆哭了起來“我想你們哪,越來越想,特別想回去看看,水澤、小秋你們回去一定要告訴蕭,我也想她啊,兄弟姐妹們都各奔東西了,你們現在一定要珍惜,別等到都分開了再想,那時候再想聚到一起就難了”

水澤和小秋也跟著流淚,小遠看起來還很平靜,拿著個杯子轉來轉去,小樓摟著海龍的肩“哥哥,我們也想你啊,我們這不來看你了嗎?”

“是,你們都是好孩子”

最後海龍喝的酩酊大醉,嘴裡還在嘟囔著說話,小樓一直笑,可眼睛已經找不到焦距了,小遠看折騰的也差不多了,把汽車鑰匙扔給小秋讓她去把所有的車門都開啟,小樓還能走就是直打晃,讓水澤在旁邊照應著他,他自己架著海龍斷後。

當晚海龍就住在了賓館裡,小遠把水澤她們趕回房間睡覺,不知道他一個人是怎麼照顧兩個酒鬼的。

第二天早晨海龍和他們告別,他還要去工作,剛開始工作的學生是一定要任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