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群親戚離開。

何山青父親看下高遠等人:“你們幾個跟我過來。”轉身下樓,一直走到停車場才站住。回頭問高遠:“是怎麼回事?”

高遠太冤了,苦笑著說:“何叔,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們誰知道?”何山青的父親叫何長安,目光凌厲,掃過眾人面龐,包括送何山青來醫院的性感女子和白路。

一堆小青年,只有這倆人是生面孔,何長安重點看看他倆,尤其是性感女子,問道:“你和山青是什麼關係?”

性感女子直感覺壓力撲面而來,一時竟說不出話。

鴨子說道:“何叔,早上我找山青談事情,他說一會兒就到,那知道會遇到這樣事情?剛才我們也問了,警察也問了,她說沒看到兇手。”

這時候,剛才和他們一起站在手術室外面的警察小跑過來:“何部長,我們局長到了,在和何夫人說話。”

何長安想了想,衝高遠等人冷著臉說了句:“以後注意些。”跟著小警察回去醫院。

等何長安離開,高遠沉著臉問性感女子:“怎麼回事?”

女子連番被審問,雖然委屈,可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得好好表現,猶豫下說道:“我倆從服裝學院出來,後面跑來個人,繞到前面突然轉身,對著何山青連捅三刀,那個人帶墨鏡、棒球帽,穿運動服,挺瘦的,然後就跑了。”

這就是全部過程,按照這個線索,神仙才能抓到兇手。

高遠琢磨琢磨,問:“有沒可能是於善揚乾的?”

“有可能,我打電話問問。”林子說。

“問什麼問,不嫌丟人啊。”鴨子說道。

“那怎麼辦?白捅了?”

“不白捅,你說怎麼辦?”鴨子說道,跟著又說:“何叔好歹也是個副部,他兒子被人捅,警察比我們還著急,等訊息吧。”

白路搖頭:“就按這個線索查?除非是神仙才能抓到兇手。”

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希望實在渺茫。尤其何山青得罪過太多太多人,想捅他的不在少數,鬼知道是誰幹的。

“回吧,注意安全,最好都開車。”高遠說話。

“不等何叔了?”林子問話。

“等他回來訓你?”鴨子搶先離開。

於是,大家各自回家,不多時,剩下兩個人。

白路看著高遠:“你怎麼還不走?”

高遠面無表情說話:“沒吃晚飯,怎麼走?”

白路琢磨琢磨:“給你買個煎餅果子?說實話,滿北城,我最喜歡吃兩樣東西,一個是煎餅果子,一個是涼皮,真不錯。”

高遠氣道:“你還有沒有點常識?這兩樣東西,哪個是北城小吃?”

“我管呢,好吃就行,走,大爺請你吃涼皮就煎餅果子。”

“用不用喝點紅酒?”高遠無語到了極點,開玩笑問道。

白路認真思索好一會兒:“不太方便,要是吃拉麵麼,拍個黃瓜,再拌個土豆絲,一定很有味道。”

“我真想弄死你。”高遠不想再和這傢伙廢話,上車道:“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那你自己走吧。”白路笑嘻嘻看他。

於是,高遠就真的自己開車回家。

等黑色桑塔那消失的不影無蹤,白路給飯店打電話:“那幫小祖宗走了沒?”

“走了。”是李小丫接的電話。

“那成,晚上我不回去了,你和文青、沙沙隨便對付兩口。”說著掛掉電話。

揀日不如撞日,既然那麼缺錢,趕緊去挖棺材吧。

先去商場買登山裝備,然後打車出城,一直西行,到達森林公園。後面的事情就是找到地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