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再東湊西借地弄了一億元去做期貨,算他運氣好,三個月後一億變五億,直接就有錢人了。

然後繼續玩,一年後,五億變十五億,功成身退。再然後,隨便做點什麼事,銀行都會主動貸款給他,於是更有錢了。不誇張的說,論合法收入,他是全國最有錢的軍人。

現在,就這麼個玩意要和高遠對賭,高遠淡聲說話:“我沒錢。”一般人誰敢這麼說?當著許多公子哥的面說沒有錢,這傢伙得多狂多驕傲?

馬戰笑笑:“聽說你很能打,什麼時候切磋切磋?”

高遠根本就不回話了。

可奇怪了,他不回話,愣是沒人感覺是害怕,而是不屑去打。

柴定安笑道:“算了,高大少要歸隱佛門,馬公子就別折騰他做這些俗事了,我陪你玩。”他手下也有幾個能打的,打拳唄,小賭怡情。

有的打就成,於是賭局開始,一晚上打了三場,馬戰手下三比零大獲全勝。然後就沒人和他打了。於是鬥場改舞場,一幫大妹子跳舞,很好看。

而這時候的周子龍和於善揚正在挨訓,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指著他倆大罵:“你當外面那些人是來看你倆打架麼?是在看我柴家丟臉!老柴家人太多,要窩裡鬥了!他們想看老柴家怎麼下臺!”

“你們是豬麼?我讓你們自己解決,你們就這麼解決?那是個什麼女人?扔了行不行?”

“你也是混蛋,是個男人麼?拍那麼多片子有屁用啊?”

……

總之是大罵一場,事情還沒解決。而何山青等人不知情,正耐心等待戰鬥的第二次打響。

耐心聽完何山青的故事,白路嘆道:“你們是我見過最無聊的一幫人。”起身準備回房。

“別走啊,我覺得你可以去打拳,下次再比拳,叫你去,贏個幾百萬零花錢。”

白路根本不理會瘋子的胡話,回房間繼續看影片。抽空給揚鈴打電話,讓她幫忙聯絡基奴和溫頓,希望來捧場新飯店開業。

隔天是星期天,他繼續學習。在這一天,馮寶貝和樂苗苗正式搬進來,馮寶貝找白路說話:“路子,我們六月畢業,畢業以後看接收單位,如果找到好單位,可能就不來了。”

她倆做的工作是形體訓練,按照柳文青的構想,所有服務員起碼得訓練半年,才能對身體和氣質做一個初端改善。

白路好奇看她一眼:“什麼樣的單位是好單位?歌舞團?能考進去麼?當老師?一個月拿那麼幾塊錢?還是辦班教孩子?再或是加入舞團?我估計舞團更難考。”

藝術生的出路很窄,不能揚名立萬,就得沒入滾滾洪流。

“可我也不能一直在你這裡教人練體型啊?”

“怎麼不能,我還沒死你就能,那什麼。”白路想了想,招呼柳文青過來:“你打算招多少個服務員?”

“三十多人吧,粉標十來個,黑標二十個,要先試營業一段時間看看。”柳文青回道。

“員工保險是怎麼談的?”

“週薪,暫時沒保險,說實話,我不知道這些人能幹多久,每一個都很優秀,這樣的人根本不會甘心於給別人服務。”

白路點點頭:“你說,我拿出一筆錢成立個基金好不好?就叫標準基金,在咱這上班的,隨著工資標準往基金裡投錢,做他們的養老錢,外面的保險咱就不參加了。”

“好象不行,必須給員工交保險,這是法律規定,否則不讓營業。”

白路琢磨琢磨:“先按我說的做。”

“成,不過那個基金得有人管理……”

“交給你了。”

柳文勤皺了下眉頭:“你是懶還是信任我?不怕我卷錢而逃?”

“要逃早逃了,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