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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吧檯喝酒，幾十個男男女女排著隊唱歌，輪不到的人搖骰子喝酒。

胖大海說：“我這地方開業五年，第一次變成歌廳。”

因為夜店沒到上班時間，緊急間只找來一個服務生和一個酒水員。倆人忙的團團轉，所以白路的手下多是自己來取酒。小瓶太陽啤，那是一箱箱拿。

有個女孩來拿紅酒的時候跟白路說：“老闆，我點了個對唱歌曲，一會兒和我唱唄？”

白路很高興：“慧眼識英才啊。你咋知道我唱歌好聽？”

何山青一聽，表情變得十分古怪，跟那妹子說話：“那個，這個，你先喝酒。”

“好的。”女孩拿了兩瓶紅酒回去。

胖大海跟白路說：“這幫妹子哪找的？太誇張了吧？”

“怎麼誇張？”

“基本是相同身高，素顏都很好看，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全是美女啊。”胖大海坐在吧椅上，背靠著吧檯左右看。

“湊合吧。”

“這還湊合？讓給我成不？我全收了。”

“你收了？每個人的保底工資八千，獎金另算。一週工作時間三十二個小時。你確定收？”何山青笑道。

“我靠，這麼好的待遇？”胖大海說：“這個價格養幾個還成，一下養三、四十個？夜店賺這點錢還不夠給她們付工資的。”

“少哭窮了，誰不知道你有錢？”何山青鄙視他一下。問白路：“哪天正式開業？”

白路說：“我哪知道？”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是飯店的電話。巴老爺子說工商局送回來執照，還要見你。

白路說：“不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知道了。”巴雨時掛上電話。去回覆來人。

聽到電話內容，胖大海問：“有事？三哥說你也在東三區，我對這片兒稍熟悉一些，有事情可以找我。”

“沒什麼事情。”白路也是背靠吧檯，正好看到周衣丹登上舞臺，鬱悶道：“她上去湊什麼熱鬧？”

“廢話，誰不想出風頭？何況人唱的確實好。”何山青說道。

“好個腦袋，你也就聽過她一首歌。”

“一首歌足矣。”

舞臺上，音樂聲響起之後，周衣丹深情演唱，專業的就是不一樣，一亮嗓便得來掌聲，呱唧呱唧還有人叫好。

胖大海問：“這也是你的服務員？”

“恩。”

“就這嗓子這颱風，來我這當歌手都夠了，你問她來不來？”

何山青笑道：“來給你唱歌，開什麼玩笑，人家是發片歌手。”

“發片歌手怎麼了？現在發片很難麼？我這裡常有發片歌手駐唱。”

“那也來不了，下個月，她要去演戲。”何山青又是主動回答。

“我去，你手下服務員還真有能人啊。”胖大海有點感慨。

白路有點好奇，問何山青：“你什麼時候成丹丫頭的代言人了？”

“你猜。”

他們邊聊邊喝酒，不一會兒，周衣丹唱完歌，下舞臺走向吧檯，在白路面前站住，問他：“我唱的好不好？”

“好。”

“那珍妮弗來北城開演唱會，你讓我去做嘉賓演出好不好？”

“啊？”白路裝傻。

“白雨在美國唱了整整一個月，我在北城唱兩場又咋了？”

“兩場演出？”白路想起點事情，問何山青：“演出公司怎麼再沒聯絡我？”問的是北城演唱會的事。

何山青嘆氣道：“聯絡你幹嘛？您老大家是大牌，辦好的演出許可都不去領，還是本少爺親自領回來，再交給演出公司，不過還好，演唱會的前期宣傳交給司馬做，算是對得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