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迎上去,劉行問:“沒事吧?”

白路笑道:“沒事。”

“那去買木頭?”陸吉問。

白路說:“不了,先回賓館。”

“我們送你。”

“不了。”白路去攔計程車。

到這個時候,陸吉和劉行已經知道正主是白路,猶豫一下,跟上去說道:“沒想到能出這樣事情,有點不好意思,這樣,晚上我擺一桌,請諸位務必賞光,壓壓驚。”

白路沒說話,把四個女人送上車,讓她們先回賓館,這才面對陸吉和劉行:“你們倆不想跟我解釋解釋麼?”

“解釋什麼?”陸吉裝糊塗。

白路笑笑:“沒什麼。”攔車離開。

白路走後,劉行問:“他是不是發現到什麼?”

“發現個屁。”看著遠去的計程車,陸吉眼露兇光。

“咱還做麼?”

“做!怎麼不做!”

陸吉也伸手攔車,讓司機跟上前面的計程車。

倆人不敢跟的太近,遙遙綴著,隱約看到那輛計程車停在名匯大廈前面,趕忙讓司機轉彎,在一家飯店門口停車。

剛剛下車,劉行的電話響起:“劉哥啊,警察讓我去報道,那幫孫子把我賣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扯到你身上,我絕對講意氣。”

講你馬個意氣,給你五千辦事,你貪了三千,還講意氣?劉行壓下脾氣,淡聲說道:“你放心,我劉行會辦事。”他許了張空頭支票。

“那就謝謝劉哥了。”電話那頭掛掉。

劉行握著電話想了好一會兒,說道:“咱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你什麼意思?”陸吉沉著臉問道。

“咱倆在北城有住處有買賣,不應該冒險。你想一下,那個小子有三十億,能是普通人麼?假如說做了那個小子,那四個女的做不做?一起做掉就是五個人的大案子;還有,那傢伙的錢在卡里,咱怎麼取出來?轉帳?只要轉不出國外,是給警察留線索麼?”

陸吉不死心:“做了這一筆,就轉到國外怎麼了?只要把錢轉出去。咱倆也出國。”看了眼劉行,又說:“河對面就是俄羅斯,只要過去了,誰能抓到咱?再說,有錢怎麼了?李家成還有錢呢,不是有個張子強?”

“張子強和咱能一樣麼?”劉行萌生退意。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一個腦袋兩隻手。”

“人家有槍,人家敢玩命!”劉行想了又想:“對不起,這次我不做了。”

他倆是跑單幫的,沒有手下。劉行退出,陸吉自己沒有把握。沉思片刻說道:“不著急做決定。明天打電話讓他們看木頭,現金交易,到時候再說。”

劉行嘆氣:“就怕他們不跟咱們看木頭了。”

事實如他猜測,第二天一大早。白路帶著四個女人去木材市場。用半天時間買木頭。預付定金,貨到付款。然後四處逛風景。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大江居然結冰了。江中間拉著網,充當國界線。

丫頭們在冰上玩了一個多小時,正忙著歡樂,下雪了。於是丫頭們玩的更瘋,拍了許多照片。

至於陸吉和劉行,白路感慨,這哥倆運氣真好,如果不是身邊有四個女人,一定讓他倆過幾天好日子。

尤其沙沙,一定不能讓她擔心。

昨天只是晚回去一小會兒,剛進屋,沙沙就說:“還以為你去打架了。”

白路忙回話:“哪兒能。”為了不使沙沙擔心,白路決定高高手,暫且不理會陸吉二人。如果他們還想找死,那時候再說。

那倆傢伙的表現尚可,在幾次電話聯絡之後,知道白路無意在他們那裡買木頭,便是息了這份心思,不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