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出派出所。蹲在門口發呆。這傢伙是不會抽菸。如果會抽,就這形象叼根菸,絕對的二流子風範。

現在時間剛過中午。派出所門口總有人往來,看見這麼個傢伙,警察們甚是無奈,有個小警察過來說話:“同志,請別在門口蹲著,換去旁邊可以麼?”

“好吧。”白路很配合的站起來,再配合的走到方才那堆人中間,然後蹲了下去。

這一下,不但警察吃驚,連那幫人一起被驚到,這是個傻波一麼?

有個傢伙衝他說話:“想死麼?滾蛋。”

白路嘆氣:“別惹我。”

“誰別惹誰?”那幫傢伙也挺衝。

就這時候,他們一夥的眼鏡回來了,手裡是診斷書,跟這些人打聲招呼,小跑進派出所。過不多時,武元出來叫白路。

等再進入問訊室之後,武元最後問一遍:“不能私了?”

眼鏡男說:“不能。”語氣很強硬。

白路笑笑:“我能。”說完這倆字,感覺很熟悉,歪頭想想,問服務員:“是什麼廣告詞來著?”

服務員難得進一次派出所,有些忐忑,哪還知道什麼廣告詞?

見這傢伙一副完全不著調的架勢,武元說:“我說明一下情況,你打的那個人住院了,說是頭腦迷糊,看東西雙影,耳鳴,噁心,反正要告你,不過這些事情和我們無關,要走法律程式,你們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叫我進來就說這麼一句廢話?”白路問道。

武元說:“你可以不聽。”

白路鄙視他一眼,跟服務員說:“走,回家。”倆人出門。

溜達出大門,發現外面人群又多了五、六個人。見他出來,呼啦一下圍上來,為首是個長毛,用食指點著白路的胸口說:“就是你打人?”

白路先低頭看眼點指他的手指,然後頗為詫異的看向長毛,來北城這麼久還沒享受過這待遇,今天升級了?

既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白路努力表現完美:“哥們,不帶這樣的啊。”

“誰跟你是哥們?二十萬,這件事拉倒。”長毛囂張說話,邊說邊看白路表情。

白路沒有表情,也沒說話,就是抬手撓撓後腦殼。

長毛接著說:“能開得起那麼大飯店,說明有點本事,也不為難你,二十萬而已。”

白路吧唧下嘴巴:“二十萬?聽你說的好象二十塊那麼輕鬆,那可是二十萬啊。”

“別哭窮,連服務員都穿名牌,還缺二十萬?”有個女人幫腔。

白路撓頭:“你們都是白痴麼?知道我有錢,還敢得罪我?信不信我拿錢砸死你們。”

聽到這句話,一幫人全愣了一下,對啊,光顧著吵架和拉關係找人,居然忘記開飯店這傢伙很有錢。

他們不怕打架,也不怕在飯店找茬打架,但是要分什麼飯店。

這幫人略一琢磨,覺得有點吃不準。不過總有人抱有僥倖想法,猜測白路是狐假虎威。他們的理由是飯店很厲害,卻沒有名氣。

單說菜品和酒,絕對是北城首屈一指的享受,可為什麼這麼好吃的東西卻是沒有名氣。如果老闆真有強大能量,光捧場而來的客人就可以擠滿飯店,哪還輪得到他們去吃飯?

有人這麼想,有人這樣和別人小聲商議,有幾個人略一琢磨,把事情往最壞結果想,就算飯店老闆有點錢有點關係,可我們也有關係,誰怕誰?

在他們琢磨白路身家的時候,長毛在對白路微笑,是那種很賤很賤的微笑,輕聲說道:“你有錢?好啊,那你怕不怕死?我也不為難你,我叫長毛,你可以打聽一下我的名字,給你半個小時夠不夠?打聽好了咱再談。”

白路眼睛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