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想法,給柳文青打電話,讓她去安排。柳文青苦笑道:“路子,我忙不過來。”

飯店只在開業以前登過一次招聘廣告,可惜除去服務員和廚師以外,沒招來合適員工,比如說採購,比如說計算機人員,這種情況一直拖到今天。

白路說:“從服務員裡找人。”就不信有人願意一輩子做服務員。

柳文青怎麼做是她的事兒,白路只管把任務吩咐下去。然後琢磨起幫馬戰打拳的事情。如果真能賺一千萬。到底要不要做。

想起過年時,珍妮弗第一次來北城,在北城飯店聚會,一共有三幫人找他麻煩。一幫是竇成。另兩幫人一直沒查出來背後主使人。如果估計沒錯。應該和柴定安脫不開關係。

除柴定安以外,當時還有個叫向天來的傢伙,也和自己不對付。

想到這裡。順便想起胡重,鬱悶個天的,老子竟然這麼多仇人?尤其胡重,居然還沒見過面,不行,找機會得見見那個混蛋。

在沙漠的時候,大老王教他,監獄裡那幫人也是這麼教的,打擊對手,要麼一下弄死,要麼就別招惹。

可事到臨頭,哪有那麼容易一下弄死人?殺人簡單,想讓他活下去可就難了。白路很難下狠心,即便是羅天瑞,也只是逼出北城而已。

對上柴定安?柴家和羅家不同,老柴家人口眾多,要是想收拾他,一定得有個萬全之策。

白路一直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取人性命那麼兇殘。

他在瞎琢磨,揚鈴說:“我去看拍戲。”剛想出門,被白路叫住:“什麼時候有空,去幫幫文青,那丫頭累著呢。”

“我還累著呢,你咋不體恤我?”揚鈴出門。

鬱悶個天的,又跟老子唱反調。

在屋裡轉悠轉悠,沒多一會兒,高遠回來。

白路好奇:“你哪來的鑰匙?”

高遠永遠是酷酷的兩個字回話:“白痴。”拿個皮包上樓。

白路好奇心上來,追著問:“幹嘛去了?”

“打官司。”

“啊。”白路想起來了,前幾天還在看法律書呢,隨口問道:“輸的慘不慘?”

“白痴。”高遠進屋,把包一丟,把地炕上面的書全部搬到地上,躺上去看天棚發呆。

“別總整一副臺灣言情劇的死人表情行不?噁心不?”白路坐下說話。

高遠看他一眼:“輸了。”

“正常。”

高遠再看他一眼:“告訴你個好訊息,你家童兄弟又失戀了。”

“啊?”

高遠說:“王伊一把他甩了,另尋高枝。”

白路沒說話,依著童安全的經濟能力,王伊一不太可能和他在一起,這是可以預見的結局,那就是個傻男人。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傻呢?做備胎做的心滿意足,女人出了事,頭拱地去照顧,值得麼?

高遠躺了會兒,拿出手機打電話,掛電話後告訴白路:“美食節在五一假期後面,五月十號到十六號,一個星期,地點在新國展,你要不要展位?”

“不要。”白路斷然拒絕。

美食節,其實也是旅遊節,亞洲各國著名飯店會帶來當地美食,及美麗景色做宣傳。對於他們來說,相比較於賺錢,所謂的亞洲食王之爭完全不重要。最感興趣的只有中、日、韓三國。

一般情況下,老外要考慮成本,比如展位、住宿、機票等等,還有展臺和人工費,對這樣的大型展覽會多采取慎重態度,權衡利弊之下,常有企業選擇放棄。

這一次比較例外,政府牽線搭橋,各國有資格獲得邀請函的酒店也是由當地政府推薦。北城市政府為了辦好這次美食節,找企業贊助,政府再搭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