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白路說聲好掛掉電話。孫佼佼知道是賭局事情,喊著要去看熱鬧,珍妮弗跟著起鬨。白路無所謂,說喜歡就去。

下午時候,接到滿快樂電話,說謝謝白路救她。

白路隨便應付兩句掛上電話,帶著珍妮弗幾個女人繼續瞎轉悠。

轉悠到晚上,送沙沙和花花回家,晚飯後去北安俱樂部,路上買上五十條撲克。

同行的有珍妮弗、孫佼佼、高遠。女士不算,非邀請者不得入內,高遠一幫人只有他自己得到電話邀請。

高遠開著他那輛很有個性的桑塔那,停到豪車雲集的北安俱樂部門口,烏禿禿的樣子甚是惹眼。尤其從車裡走出倆大個子美女,那就更惹眼了。

下車招呼保安幫忙拿撲克,一行人走向北安大廈。

此時大門敞開,站著兩排旗袍美女,當白路和高遠進門後,沒有人問話,走出個美女說話:“白先生,高先生,請這邊走。”

北安俱樂部佔用三層空間,這次去的地方卻是在四樓。走廊盡頭有個電梯,門口站著一名保安,看見白路和高遠後,按開電梯:“請。”旗袍女把他們四人領來這裡,等他們進電梯後,轉身回去門口。

電梯直上四樓,開門後有專人接待,引他們走進一間屋子。

房間很大,好象會客室那樣,繞著牆邊是一圈沙發,當中是張賭檯,圍著賭檯放著九張椅子。

賭檯兩側高處固定著兩臺高倍攝像機,在賭檯後面的牆壁上是大液晶螢幕。單就這間屋子的設施來說,可以拍攝任何一部賭片。

此時沙發席上坐著六、七個人,或拿本書在看,或在品茶,一個個都在裝酷。

領位員把白路等人領到房屋右側的位置,詢問其需要後,送上相應飲料。保安把撲克放到賭檯後面。

白路坐下左右看,居然看到柴定安,於是衝他笑笑。柴定安真有涵養,也是笑了下當作回應。

又過會兒,馬戰進門。看到白路後大步走過來,坐在一起小聲說話。再過會兒,羅天銳也來了,白路心道夠有意思的,難得這麼熱鬧。

接著又進來一個熟人,青七的兒子洪謹升,進屋跟白路、高遠幾個人打聲招呼,安靜坐到一旁。

晚上八點整的時候,滿龍翔進門,身邊跟著一男一女。男人大概五十多歲。穿的很板正,是快手七。女人做服務員打扮,是發牌的荷官。

此時房間裡共是十四個男人,依著邀請高遠、馬戰的標準來看。這十四個人就沒一個簡單的。

滿龍翔走到賭檯前站定。衝大家拱手為禮:“感謝各位給面子。我和白路鬧了點兒矛盾,在賭檯上解決,謝謝各位來做見證。如果有誰手癢,可以一起玩。”

剛說完話,馬戰大聲道:“算我一個。”

滿龍翔笑笑:“多謝馬兄弟捧場,咱這樣,玩德州撲克,以三小時為限,每人一億籌碼,贏多少輸多少都是你們的事兒,我和白路每人兩億籌碼,我們倆單算,除去檯面上的籌碼以外,賭局結束後籌碼少的一方為輸,就是輸一塊錢也要輸給對方兩億,大家有意見沒?”

“沒意見,算我一個。”洪謹升說道。

“那就開始吧。”滿龍翔率先坐到第一個位置上,快手七跟在他邊上坐下。

馬戰和洪謹升也坐過去,白路坐在馬戰邊上。其他又有五人坐上賭檯,當一切準備就緒,賭局開始。

滿龍翔指著女荷官問白路:“讓她發牌可以麼?”

“可以。”白路看向女孩雙手。

等所有人坐下後,有服務員送過來籌碼,最小面額是五十萬,最大是五百萬,每人一億。荷官現場開封撲克,拿出一副牌按順序攤開,讓大家檢查是否缺牌,而後開始洗牌。

為避免被